祁婧避无可避,“噗嗤”
一下笑场了。
许博说你笑啥,祁婧说你激动啥。
许博顾左右而言它,罗教授说你状态不错。
祁婧说我t喷他一手,状态当然不错了。
许博鼻涕泡差点儿没喷出来。
两个人抱着笑了半天。
许博说你不是有好东西给我看吗?祁婧拉着他直接进了卧室,撩起毛衣抱着许博的脑袋让他闻。
许博寻着一股乳香,像口渴的农夫一样把嘴努到一眼山泉上,居然有点儿甜。
农夫把住甘泉挨个砸吧着赞叹,罗老师高人啊!
说说,你们这演的哪出,你调戏他还是他轻薄你啊?
祁婧说,别问我,我一直闭着眼睛没看见。
许博说你这不是鸵鸟吗,别人掩耳盗铃,你闭眼偷腥。
祁婧立马把山泉收归国有,说事急从权,我也跟组织汇报过了,不能算偷。
许博舔了舔嘴唇,夸张的回味似意犹未尽。
瞄了一眼媳妇儿越丰满的胸乳,从衣柜里拿着个裤夹出来把那条湿内裤撑开,挂到了窗边的花架上,研究军事地图似的端详,还凑上去闻了闻。
“哎呀,还没洗呢!”
祁婧嘟哝着走过去,却被许博拦住。
两只手腕给牢牢捉住,身子也被逼退,坐到床沿儿上。
“怎么着,你要毁灭证据?”
许博单膝跪下,两个胳膊肘撑在祁婧的大腿上,仰着脸诡异的笑着。
“你……你要把它晾干裱起来怎么着,脏不脏啊?”
祁婧义愤填膺,却又被他笑得忸怩不安,瞥了一眼那招摇的旗帜。
刚刚的“偷”
字仿佛还含在嘴里,心头隐隐不规律的乱跳。
“许太太,你真好看,怪不得罗教授都忍无可忍了。”
许博由衷的夸赞着,也调侃着,根本不理会轻微洁癖作的祁婧。
脑子里只忙着把眼前美人的妩媚红颜补到另一个画面里去。
她说她一直闭着眼睛的,那应该更加娇羞无限了。
罗翰没当场喷鼻血而死还能使坏,也算道行高深。
溢美之词从来没有听够的时候,祁婧照单全收的同时却不得不忍受老公的肆意调笑,更被他的目光烤得脸上直烧。
“你个妖孽,也不能没完没了的不胜凉风的娇羞吧?”
一声轻佻的声音轻而易举的穿过了玻璃窗,盘旋在天花板柔和的灯影里。
祁婧的矜持本就是后天修炼,如今在自个儿老公面前,她越来越懒得装了。
终于眼波儿一飘,伸手轻轻拍了拍许博的脸。
罗翰那双神奇的大手带来的颤栗快感再次挑起了身体里每一根神经的记忆,不知怎么,身心柔软中,竟想起了曾经在按摩室隔壁偷窥到的一幕荒唐。
“你也别把他当什么善男信女,跟可依颠三倒四的,且不是个省油的灯呢!”
“这么说,你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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