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饭堂,发现没什么人,打饭阿姨才刚刚开始穿起工作服,连饭菜都还没有端到买饭的窗口,我们就在凳子上坐着边休息边等着饭菜抵达窗口,小海趴在桌子上面睡觉。
休息了大概十分钟,基叔看着饭菜快要上窗口的时候叫醒小海通过他和我聊了一会天,小海无奈被叫了起来,他累了,不想动,而且一想到要吃医院的饭菜就更没什么动力了,但是基叔叫他帮忙,他一个新警察也没法拒绝,他强撑着打起精神,又开始在我手上写写画画,基叔问了我一些更详细的身体方面的问题,希望等下检查时能更快捷清晰的表达,提高工作的效率,直到饭菜上了窗口,就停止了问我问题,让我们都走到窗口看看要吃些什么。
我靠着小海慢慢倒腾到了窗口边上,基叔先问小海要吃什么,让他先点,然后叫他问我想要什么,我还是说都行,他突然觉得让我慢慢倒腾过来是个错误决定,他应该就在桌子那边问我不吃什么就好了,就不用让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这个窗口,还累着了小海,我们打完了饭菜走回了刚才的那张凳子坐下。
吃饭对于这顿饭的我来说还是不难的,因为基叔为了照顾我,专门把盆子换成了碟子,让饭和菜都在一处,还勺子都直接放到我手上了,我只需要一手握住勺子,一手捏住碟子,判断饭菜的大概位置一勺一勺地挖就好了,在吃下第一口热饭的时候感觉整个心都是暖的,我强忍着才没有让我的眼泪跑出我的眼眶,这真是久违的热饭了,从国庆节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吃过热的东西了,虽然到现在国庆节还没有过完,但我是真是觉得好像过了四季那么久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吃到这样热腾腾的饭菜,所以我叫我旁边的警察同志帮我添多一点饭,菜倒没好意思叫他们帮我添,但我吃的时候能感觉到饭菜都多了,我心里是有些许感动的。
吃了好一会,我才干完了我碟子里续上的饭菜,整个人满满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吃饱休息了五分钟不到就被警察同志叫着到时间了,该向神经科走去了。
基叔叫小海告诉我,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专业检查的医生很快就下班了,再不去检查就不知道要等到哪个星期才会有这么厉害的神经科专家上班了,耳科医生告诉我们,说我们运气真好,遇到了好久都没来上班的专家了,而且这个专家不仅是神经科方面的权威专家,对精神方面更是大有研究,是权威中的权威,恰巧让我给碰上了,那就刚好可以俩方面一起看了。
我带着我那吃撑的肚子急急忙忙的往神经科赶,其实我也不知道往哪走,赶是赶不了的,说赶其实是因为小海,我是被小海拖着走的,他用他那飞快的步伐,晃到我都想吐的那种感觉,我就知道他是在跑着的,他是在赶路。
还好不久我就感觉到摇晃停了下来,我知道又坐上电梯了,我被拖着拖到肚子都有点疼,在我们又开始走动起来的时候,我都怕了,我以为又要让自己的肚子饱受折磨,我都要为我的肚子发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臆想中的奔跑没有来临,我们只是在慢慢悠悠的走着,可能是我旁边这个毛毛躁躁的警察终于细心了一回,注意到我的不适了,还是他也因为奔跑的太猛了,跑的自己的肚子也疼了?我忽然想问他一句为什么不跑了,但是我觉得这是在找打,所以我没有说出口,但其实应该考虑到他是警察,警察应该不会乱动粗的吧。
不一会,我感觉到了我旁边的警察想让我坐下来,我就顺着他的手慢慢的摸坐下来,我本以为我们准备开始检查了,但是他告诉我,我们在等号。
也是,毕竟是专家,而且是很少来上班的那种,一般都在做科研做报告,好不容易才回来医院上一次班,那肯定要他帮忙做检查的人得从喜马拉雅排到珠穆朗玛了,我今天能排上他的号见到他那都是烧高香了,这肯定还是因为警察同志的面子,不然我觉得我能排上那就是在做梦。
而事实上并不是我以为的样子,我不知道我旁边的位置都是空的,这个神经科的等号大厅一共就四个人,我们三个,加上前台的一个护士姑娘。
基叔觉得很奇怪,整个大厅都没有人了为什么不让我们直接进去,还叫我们拿号,难道是有预约的人稍后就到,所以让我们在等预约的人看完了之后再到我们吗?
小海坐在椅子上靠着靠背眯着眼在休息。
我也是把背靠在椅子上面在休息,毕竟好多天没有睡好了,我发现自己的抗干扰能力好像强了不少,可以抵挡着闭着眼睛的明亮,萦绕在耳旁的声音小憩了,也可能是我太累了吧。
过了一会,基叔去前台问护士,问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还不叫号,护士说号到了自然会叫你们,不要着急,神经病这种问题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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