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孝进去后,陈明信在大厅转悠了一圈,也买票过安检进了候机室。
祖照明听到广播里喊到自己的名字,心里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口罩,又赶紧戴上墨镜,朝下压了压棒球帽,恨不得将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起来。
紧接着,又看见苏元孝和陈明信前后走进了候机室。
祖照明彻底绝望了。
祖照明无法确定省纪委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但他非常清楚,他抗不过纪委的双规。
与其受尽折磨,倒不如自己了断。
短暂的纠结之后,祖照明起身来到了卫生间,然后拿出了锋利的刀片。
一阵剧烈的痛疼之后,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平静,祖照明歪在马桶旁边,感觉生命在缓缓流逝。
十几分钟后,意识渐渐出现了模糊的现象。
小时候和从政以来的往事电影片段一样涌上心头,祖照明挣扎着拿出手机,摁下了开机键,很想给父母和老婆孩子打个电话,或者给老领导卢建平打个电话,随即否认了的这个念头。
这个时候,给谁打电话,等于把谁拖进了车祸案!
祖照明嘴角这时露出一丝冷笑,拨通了县委书记周克让的电话:“周书记,您好,我是祖照明……”
“照明,你从省城开会回来了吗?”
……
……
聊了一分多钟废话,祖照明挂断电话,将手机关机,抠电池,抠卡,然后一起扔进了马桶里。
候机室。
陈明信的手机铃声响起:“喂,庞处长,有什么新情况吗?”
“明信,技术部门汇报,祖照明的手机开机了二分钟左右,定位在机场。”
“庞处长,能精确定位吗?”
“目前的技术还达不到,但能肯定就在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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