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无数黑压压的清兵士卒如同蚂蚁般,顺着搭建的云梯,向城墙攀附。
兴安不过是个县,虽然属于战略要地,但城防也说不上多高,但尚可喜和他的麾下却遇上了硬钉子。
清军围城已达四日,据估计,这城中不过三千守军,还没有全州多,但这四日里,尚可喜前后组织两万多大军,攻城六次,却俱以失败告终!
这员不知叫甚姓名的军将,从将旗上知道姓胡,彪悍非常。
只要城防一旦出现松动,有大股清军登城,他便亲自率领甲士,冲杀在前,所向无敌!
把原本具有优势的清军硬生生给砍了下去!
奈何尚可喜这次袭击桂北来得仓促,没有带太多火炮,只有十几门佛郎机小炮,不足以短时间内轰塌城墙。
而且这胡姓将领也绝非莽夫,他先是让人用砖石把城门堵死,又组织上千民夫,随时补修城防。
也是由于清军残暴宇内皆知,城中军民一听说是清军围城,也都知道要是不以死相抗,就算不被屠城,也难免会被大掠一番。
而这胡姓将领平时治军也算严谨,与这个时代的一般明军将领相比,也算是对当地百姓还不错的,所以城中百姓也甘愿支持。
众志成城之下,在近乎十倍的清兵围攻下,兴安城硬是挺了四日!
随着城上先登的最后一批清兵被斩杀殆尽,城下也是被守城军民的滚石、箭矢、土炮、滚水撒得一片狼藉,大量清兵还没登上城墙便死伤大半。
整个兴安城外硝烟滚滚,十几里外都能看到,尚可喜只得长叹一声,恨恨地下令鸣金。
清军第七次攻城未能遂愿
城头上,大明光复军中军左师威字营参将胡一青沉着脸,目送清军从城下撤退。
夕阳撒在残甲断臂、尸横遍布的城墙,清军围城的第五天已然结束了。
这五天以来,清军集结了绝大部分兵力,大概两万五千人左右围攻兴安城,在胡一青这里碰了个头破血流,至少留下了两千多具尸体,伤亡超过四千。
但兴安城和威字营的状况就更加危险了,七次攻城死战之后,只有三千人的威字营已经损失过千,这在普遍只要伤亡超过一两成就会直接溃败的大明朝封建军队里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若是再打下去,恐怕……破城也就是两三天的事了。
身旁的威字营参佐(也就是副将)担忧地问道
“将军,将士们伤亡太重了,若是再这么打下去,只怕咱们最多也就能再守两三日啊。”
胡一青摇摇头,道
“不必担心,你没发现今天清军和以往不同吗?”
参佐想了想,明悟道
“今天清虏的确奇怪,前两日清虏攻城,少说也要干上两个时辰,而今天才一个多时辰就收兵了。”
“若我猜得不差,清虏是要撤了。”
胡一青眯眼做出了判断
“撤军?为何啊?”
“想必是总兵大人那边已经有调动了吧。”
胡一青道
其实胡一青猜得不错,那广西巡抚曹晔看到清兵进犯,忙手忙脚的跑路梧州了,虽然可耻,但却也让赵印选不用再被缚住手脚。
于是曹晔前脚刚走,赵印选立刻指挥召集左师其它近万兵马,重新集结,自义宁、灌阳等地威胁清军侧翼。
而此时清军主力均在围攻兴安,无暇分身,尚可喜本来是打算先一鼓作气拿下兴安,自然能够逼退其它明军,但奈何兴安城和威字营的骨头实在太硬,看着各地明军已经逐渐聚集逼来,只得放弃围城,把主力撤到灵渠、融江北岸与明军对峙。
而今天正是他们撤军前的最后一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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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到紧急军情和吕大器的奏报后,朱由榔立刻把佛山这边工作全权交给胡璇,然后也不顾其它队伍,只带着数百骑兵,快马加鞭直奔肇庆,仅仅两天后便抵达目的地。
朱由榔一回肇庆,第一件事就是把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招来,二话不说,就让他派遣三十名锦衣卫缇骑,把那曹晔从梧州抓回来正法!
话说这马吉翔当初与那怂恿朱由榔跑路的丁魁楚有些勾连,所以当朱由榔清肃丁魁楚“跑路党”
一系后,便在朝廷里成了边缘人物。
除了宿卫宫墙、当当仪仗队以外,哪怕朱由榔外出巡视,一般也都不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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