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天。
她在校门口把我强拉到车上,坐到我腿上,强吻我,说什么要包养我。
我听到这种话就来气,我有手有脚的,需要她包养。
我哪里肯向金钱妥协,我就感觉向金钱妥协的人最没出息。
我出去闯荡了三年,真就是在泥泞中摸爬滚打,一身外贷,我同学又给我送来请帖。
婚姻事业我一败涂地,我不甘心啊!”
“宁哥你当时多大了!”
阎折问道。
“我当时也就二十五吧?好像是二十四?”
宁瑾回答道。
“你二十五就考虑婚姻事业太早了。
站住脚都不错了。”
宁瑾没有顺着牛锱发的话向下说,接着自己的故事:“我当时喝了酒,下着瓢泼大雨,她看到路边的我,把我捡回到车中。
她问我以后,作何打算。
我痛哭流涕,我抱着她眼泪鼻涕都蹭到她身上了,她也没嫌弃我。
我就说:姐姐,我不想努力了。”
“你是真狗,半晌愣是一个正经内容都不讲,都不能来点实在的,人来找你取经的,你怎么能够一直秀自己的福分啊!
弄啦半天女追男,真没劲!
"
阎折语气夹杂着悲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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