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出来这么一打岔,将慕容瑛的思绪都打乱了。
只因她不知长安有此一举,到底是早有预谋,还是突发情况
但显而易见,若是按着他的话说,嘉容自己把本来要下到慕容泓茶里的药给吃了,那赵合中毒之事就与嘉容无关了。
慕容瑛认为不能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于是长安话音甫落,她便抢在慕容泓前面开口道“杜太医。”
杜梦山上前听令。
“去,把那奴婢弄醒。”
慕容瑛一指嘉容道。
杜梦山奉命刚要上前诊视嘉容,长安忙拦道“杜太医稍等。”
她向太后行礼道“太后,嘉容身中之毒药性十分厉害,只要能动,根本不人,抱着就是一顿亲。
您奴才这脖子。”
长安仰起她被嘉容种满草莓的脖子向众人展示,“若是她醒来,抱着杜太医就是一顿啃,岂不连累杜太医晚节不保”
杜梦山老脸一红,道“无碍,若是受外力击打而致晕厥,微臣在她足底的涌泉穴扎上一针,便能让她醒来。
如此,在她醒来之前,微臣便可退至一边了。”
长安道“如她这般情状,醒了也无非就是添乱而已,杜太医不若先帮她把药性解了。”
“你这奴才,甘露殿投毒一案真相为何如今就着落在她的身上,你将她弄昏了抬来已是引人怀疑,如今又百般阻挠太医施法让她苏醒,到底存的什么心”
慕容瑛厉声斥道。
长安忙垂眉顺目地缩到一旁老实站好,嘴抿得跟河蚌一般。
慕容瑛见他老实了,这才压下一口怒气,示意杜梦山继续。
杜梦山能得太后点名,到底是有两下子的,脱了嘉容右脚的绣鞋后,连袜子都不用脱,在她足底某处扎了一针,捻揉两下,那边嘉容便悠悠醒转。
杜梦山动作迅速地拔了针退至一边。
众人目光都盯在嘉容身上,只见她双颊绯红地睁开眼睛,怔怔地着头顶的藻井半晌,目光不见清醒,反而更显迷乱。
不过须臾,她嘤咛一声,蜷起身子,以一种饱受情欲折磨却又不得解脱的性感嗓音呢喃道“嗯我好难受我好热赢烨赢烨救我”
她身边无人,无法在旁人身上得到宣泄的她只得一边呻吟一边本能地抚摸自己。
不到片刻,长安好不容易给她理好的衣衫便又凌乱不堪了,嫩滑的香肩露了出来,白皙的小腿也露了出来。
着她难耐地在地上扭动自摸,想起自己就是造成这一局面的罪魁祸首,长安有些不忍卒睹地扭过头去。
殊不料这一侧头,倒让她发现了一道奇景。
不见光处列刀枪,满殿支起小帐篷啊
这个时代的人亵裤衣袍本就松垮,如今正值春末夏初,穿着更是单薄,故而那玩意儿一旦勃起,还真没什么能束缚住它,一个个楞头倔脑地顶在袍子上,一眼去甚是醒目。
长安一边乐不可支一边暗笑这些卫士没见过世面,嘉容不过扭动两下呻吟几声,便一个个都立正行礼了。
若是嘉容再放荡一些,口中呻吟的不是“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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