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下班时心情还很好,甚至还去供销社打了三两散酒,“浪里啷个”
的哼着小曲儿回了家,准备犒劳犒劳自己过度消耗的心力……
不想刚进家门,就听到了噩耗传来:李源和娄晓娥又买了一辆自行车,还买了一台收音机!
!
老天爷!
这是人能干的事吗?
回到家把皮包和酒放下,阎埠贵气的手都有些哆嗦,然后板着脸急急往后面走去。
心里怒火中烧:没王法啊,没天理啊!
欠了一屁股的债,居然还敢这样嚣张!
坏人,四合院里出坏人了!
不过随即阎埠贵就发现,何止他一个,整个大院二十七户一百二十多口子,差不多都挤在中院李源家门口。
前廊下,果然丧心病狂的停着两辆自行车,和一台崭新的收音机。
“啊……”
一时间,阎埠贵捂住了心口,他想起自己居然还借给了李源两块五,还免收了两块五的润笔费!
看着那辆自行车和收音机,他觉得至少有一部分,原本是属于他的!
可现在,全是别人家的了!
后院,感受到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负面情绪袭来,李源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他手里拿着一本人体解剖学在翻看,正把玩八音盒的娄晓娥撇眼瞧来,见是一副胸部解剖图,“呸”
了声,羞道:“不害臊!”
李源眉尖一扬,道:“娥子,我害什么臊?昨晚我都捅了娄子,大家坦诚相见了……我什么没见过?”
娄晓娥纳闷,捅娄子,捅什么……
不过随即,她一张俏脸霎时涨红,羞不可耐的扑过来要撕李源的嘴,结果反被抱住狠狠亲了几口。
娄晓娥身子都软了,反抱紧李源,娇憨责备道:“你不老实!
什么捅娄子啊?还捅大娄子呢!”
李源闻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娄秀那张秀美憔悴的脸,然后赶紧将这荒唐的想法摇出脑筋,他连忙岔开话题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先去接上聋老太太。
有什么捅娄子的事,晚上回来再好好唠。”
“去你的!”
娄晓娥自然什么都听李源的,又在李源身上腻了会儿后,跟着他出门去了聋老太太家。
……
“都让让都让让!
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没瞧着你们老祖宗来了?”
李源和娄晓娥一左一右扶(架)着聋老太太从后院走出来,还狐假虎威的赶出一条路来。
一路笑骂声不绝于耳。
不过谁也不敢说什么,有一大爷和傻柱在,聋老太太的拐杖,在这院里想打谁家窗户就打谁家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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