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意识到,真的要离开家了,心生不舍。
李源笑道:“今儿是新娘子,得坐我的车回去。
明儿咱们过来,再骑这辆车回去,好不好?”
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倒将娄晓娥弄的不好意思了,低下头点了点,小声道:“好。”
娄俊两口子和娄秀都酸倒了牙,娄振涛夫妇倒是宽容些,然后一人拿出了一个大号红包。
李源都有些惊讶,他们从哪买的?
百货大楼里的红包皮可没这么大的啊……
娄振涛夫妇没拿,肯定已经给过了,娄俊跟媳妇赵慧和娄秀居然给出了三份。
李源讶然道:“二哥、二嫂,您二位这怎么还给双份儿啊?是代大哥给的么?”
娄家老大娄英,一直在南边儿。
数年后,应该也是因为他的接应,娄家才能在那样的形势下去了港岛。
娄俊笑道:“大哥那份儿托爸爸给了,你二嫂非要单给一份儿。”
赵慧笑道:“必须给!
我和晓娥虽是姑嫂,实则姊妹。
她又是最小的,我不疼她我疼谁?这份是连孩子的那份一起给了。
这次我们南下,短时间内未必能回来。
源子、晓娥,二嫂祝你们早生贵子。”
李源乐呵呵道:“一定一定!”
娄晓娥红着脸嗔了他一眼,还是落落大方的接过红包,放进自己的包里,笑道:“谢谢二嫂!”
娄俊朗声道:“小妹,古人说,良缘忧夙缔,佳偶自天成……正合你跟李源。
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结婚,生活一定会是幸福的。
今天送你出门后,我也放心了,下午就和你二嫂南下粤州,不然明天还要给人敬酒,这胃确实支撑不住了。
好在离别之日虽苦,将来重逢之时却必然甜美。
二哥祝你和源子将日子过的和和美美,期待我们全家团圆的那天。”
娄晓娥微微红了眼,道:“二哥、二嫂,你们多保重。”
她也不真是傻子,娄家自建国以来的声势,一年一年往下走,父亲娄振涛的白头发一年比一年多,她也能体会到家里的艰难危情。
娄振涛对李源道:“晓娥手里有钱,你拿去慢慢将账都还了。
你师父说的对,你这样的天才,就该一心钻研医术,不必为生活烦忧。”
李源摇头笑道:“爸,我虽爱好钻研,但也不是书呆子,会赚钱的,也能保护的好晓娥,您放心吧。”
谭月梅担忧道:“源子,我听说你都欠了一千多块钱的外债了?还坚持不要钱给街坊四邻看病。
你这孩子,好心是好心,可哪有看病不要钱的道理?”
李源轻声笑道:“我只是不想从穷苦人手里抠钱,但其实凭借手艺,还是从有钱人手里赚了不少,足以覆盖掉所有债务。
之所以一直留着,甚至扩大债务,只是想保留贫农出身的身份。”
娄家几个人都将信将疑的看着李源,眼下这个世道,别说农村,就是城里职工家庭,能拿出三百现金的都微乎其微,还得是积攒了半辈子积蓄的人家。
李源今年年初才转正,就弄到了上千块的家底儿了?
李源想了想,进一步说道:“有一个中老年男人,颇有家资,但因人到中年后,有了难言之隐,寻到我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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