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微微一笑,解释道:“从伤口的形态和血液凝固的颜色,均可判断。
“刚才老人家说,我兄长独孤羊是在毫无防备下被瞬间刺中的。”
“当利刃袭来,人往往会下意识用手遮挡,可是独孤羊的手上并无伤痕,你看这伤口处,花文交出,血荫四畔,这说明是生前被刺,若是死后被刺,则肉痕齐整。”
“明白了。”
不知道真明白还是假明白,这个独孤遐叔就像那课堂上听课的呆瓜,似懂非懂,不懂装装懂,一到考试,啥也不是。
“死肉多卷凸,是凶手刺入之后,又用力搅动所致,这也就排除了泥俑杀人的可能。”
苏无名目光如炬,详细道来。
徐县丞似乎看出苏无名有两把刷子,急忙询问:“县令,他到底是什么人啊,请明告。”
“什么人?当然是骗子,在书本上学了三言两语,就把书呆子县令给糊弄了,不用理他。”
牛大名仍不死心,他试图用言语攻击来挽回颜面。
独孤遐叔对天发誓,他真想踹死这个牛大名。
“大胆!
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你竟然说县令是书呆子,你想挨板子吗?”
苏无名的声音不卑不亢。
牛大名见状,更加嚣张:“我?哈哈哈哈,说句书呆子就要挨板子,好大的官威啊!”
“你不服?”
“不服!”
“按说查案缉凶,都是县尉的事,可是拾阳县尉空缺多年,所以但凡有命案,都是我苏大名探破的!
可是今天他来了,又什么都不会,我说他两句,又怎!
么!
样!”
牛大名气焰嚣张。
“你不是姓牛吗?怎么又改姓苏了?你又随你娘姓了?”
老周实在看不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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