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名突然失控,声嘶力竭地呼喊:“我没杀人,没杀人啊!
你们怎能如此冤枉我!”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与不甘。
钟伯目光如炬,冷冷地质问道:“牛大名,你敢说你昨晚没去过明器店?我亲眼所见,你从那里匆匆离开,神色慌张。”
牛大名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又努力镇定下来,辩解道:“我是去过,但那是在亥时二刻,我离开公廨后便直奔明器店,最多也就待到亥时三刻。
我去找独孤羊,是想告诉他春条和董好古走得太近,激他去杀了董好古。
可独孤羊那窝囊废,非说仵作不可杀人,还拒绝了我的提议,我让他休了春条,他也不肯。”
“我就是想让独孤羊休了春条,我好趁机讨好,让春条改嫁于我,可是那独孤羊跟个没事人似的,我一时不能得逞,我就走了啊。”
牛大名边说边抹着眼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胡说,你就是杀人凶手,你赖不掉的。”
钟伯瞪着牛大名,满脸愤怒。
“姓钟的,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诬陷于我?”
牛大名闻言,如遭雷击,疯狂地挣扎。
钟伯冷冷一笑,眼神中满是鄙夷:“我打更常去明器店讨水喝,独孤仵作是好人呐,好人呐,你惦记着独孤家娘子的美貌已久,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见独孤羊不肯让步,便起了歹心,杀了他以除后患,好让春条改嫁于你。
你的心肠,比蛇蝎还毒!”
“牛大名啊牛大名,你本有大好前程,却因一时贪念,误入歧途。
如今被美色所害,落得如此下场!”
徐县丞看着这一幕,不禁摇头叹息。
独孤遐叔挥手示意差役将牛大名暂且押下去,待进一步审问后再做定夺。
……
苏无名与独孤遐叔为了确认曹惠的安危,特意前往其家中慰问。
见老人家虽受惊吓,但身体并无大碍,二人这才稍稍宽心。
“县令为何不传我过堂?”
春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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