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哪里走?我往哪里去?朝阳沟里银环的几句唱腔,反反复复在她脑海里浮现。
抛家舍业,打破眼前的困局?这是目前很好走的路。
可怎么面对孩子们,让他们一辈子背着,有个不正派的坏母亲的包袱?又怎么忍心面对恩重如山的丈夫?
手机的暴响,惊得王玲一哆嗦,是包华奇!
现在王玲什么也顾不得,向包华奇说的方位跑去。
这次,他的车停的离店较远,显然他不想让店里的人知道。
王玲有些纳闷,自从他们有了重修旧好的第一次,他的行为已经不再张扬。
今天他怎么谨慎到小心的程度?
包华奇打开车门在等,看到王玲爬上车,他一脚油门嗡的一声向远方蹿去。
路还是那条路,车子很快奔驰在大草原上。
这次,包华奇没有打开音响,脸沉如水,也没有说话,心事重重的样子。
包华奇打着车把,这次他没有碾压芳草,走的是曲曲折折的小道,车子颠颠簸簸,人在车里海浪样的起伏不定。
吆!
你今天吃斋念佛了,连棵小草都舍不得碾压?
王玲心里很压抑,为了调节气氛,故作诙谐的说了句。
记得绿罗裙,天涯怜芳草。
包华奇嘟囔了一句,他没笑,脸色很是沉重。
王玲预感到要有什么大事生,忐忑起来,小鼓点敲的心里难受。
云朵很是美丽,但又善于变脸,层出不穷、时时刻刻变换着模样。
在夕阳的映照下,这里的云更顽皮。
一会儿,变成一只只小绵羊,层层羊毛清晰可见。
一会儿,变成一个个小蘑菇,时而又变成轻盈的羽毛,舞动的丝绸。
只是这些景物,都带着透明的橘红色,让人平添了几分惆怅。
喳的一声,包华奇把车急刹在一溜土堆边,招呼着让王玲下车。
包华奇下了车,没像以往火急火燎的把王玲揽在怀里狂吻。
只是对她微一点头,牵着她的小手爬上了丈多高的土堆顶部。
吆,好震撼,这不是一溜土堆,是一个巨大的土堆围成的圈。
圈子下,是让人头晕目眩、胆战心惊的巨大采掘完煤炭的深坑。
坑底呈黑灰色,坑壁道道平台构成阶梯状,还有一条很宽的皴裂车道螺旋状通向地面。
见王玲诧异的看向自己,包华奇喷了口烟:这是一个废弃的露天矿。
鼎盛时期,上百台挖掘机在工作,自卸卡车上上下下不断线,有上千辆哩。
又吸了一口香烟:我在这里干过,很挣了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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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很快坠向西山,天空垂了下来,远处天地仿佛粘在一起。
四处静悄悄,不要说人影,就连个鸟雀小兽也没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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