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乖宝是他的逆鳞触,如果救不回来,他陈文会灭贾家满门。
“老陈,我这借遍了亲戚朋友也就筹到伍百,剩下的慢慢还行不?”
老贾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放到桌面上。
“不必多说,没钱就洗净屁股等吃花生米”
“别、别,老陈别报警”
“陈伯,求求你,家里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
小胖子的母亲哭着跪下来求陈文。
“要哭就到外面哭,或等送人头饭时再哭”
老贾见这事真的没得商量,再不按额赔偿,孙子真的要被送去吃花生米。
前两年,就有人因打骂烈士遗属被判西北劳改二十年的。
如果报警说他家孙子抢劫谋杀烈士遗孤,那还有命?只能很不啥的壹千元整整齐齐的放到桌上。
“老哥,你数数。”
陈文也不客气,拿起钱当着他们的面一张张的数起来。
“把这张字据签了,我可不想转身就被人告勒索”
陈文回屋拿出钱和笔写了一张字据,上面写明赔偿的原由。
贾家众人看了上面的字,脸都黑成了炭。
这不就是妥妥的罪证吗?
签了字,他们贾家人的命脉交都交在人家的手上了,这字可不能签。
“陈老哥,钱你收下,字就不用签了吧”
“不签就拿钱回去,我可没那个胆量无言无故的收下你们贾的的钱。”
最后量谈无果,贾家人只能硬着头皮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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