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叶棠无论从体格,力气,还是计谋都比不上一个十岁的男孩,但她那双黑茶色大眼睛里透出的勇气,令韦先生折服。
自那日之后,叶棠就跟在韦先生身边。
“你别以为到这就皆大欢喜了。”
肥陈说:“其实,这才是她苦难的开始。”
像叶棠这样的孩子,韦先生身边有两百个。
年龄最大十五岁,最小是叶棠五岁。
这些孩子,无论年纪大小,通通军事化管理,负责教授她们的都是国外退役特种兵。
每天除了文化课,还有种类繁多的训练,年纪大的孩子还能勉强扛一扛,年纪小的,有时候练着练着人就不见了。
没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也没人关心她们的去向。
叶棠小小年纪,能跟着一步步熬出来,实属不易。
说到这里,连肥陈眼里都有动容的泪光,以己度人,他的儿子刚好五岁,连吃饭都还要人追着喂。
“她们那一批,参训人员,最后实际只留存下来不到三十人。”
肥陈一边说,一边摇头。
“可惜了,我送过去好多漂亮女孩儿。”
“砰”
的一声,厉桥南一脚踢在床架上,“哐哐哐”
做工精巧的实木床架就这么散落一地。
“嗷”
,随着床架解体,肥陈结结实实摔了一个屁股蹲,准备站起来时,才现屁股上扎了一颗铁钉。
满脸痛苦望着厉桥南,只见他脸色微沉,森冷的眼眸如鹰隼一般锐利,看的人心里直慌。
肥陈扭动着身体,连连后腿,说话时连嘴唇都在抖,“她受的苦与我无关,你别把这些算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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