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悍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往他眼前晃了晃,“宰相府的令牌,冯大人不会不认得吧。”
“不,这不可能——”
温热的液体顺着冯同庆的脸颊流淌,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
张悍哂笑,“哟,冯大人的衣裳怎么湿了呀。”
狱卒上去查看,憋不住笑道,“大人,他好像吓尿了。”
“哈哈哈,本官还没动手呢,怎么就把冯大人吓成了这样,多不体面呀。”
张悍挥了挥袖子,“罢了,先给冯大人梳洗梳洗,松松筋骨,咱们再慢慢审。”
狱卒应了声“是”
,割断绳子,将冯同庆放了下来。
冯同庆被倒吊了太久,现下骤然被放,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翻了个个儿,他的头被地上的尿液浸湿,又冷又黏,像是冰冰凉的刑具穿透了头颅。
冯同庆有气无力地吩咐狱卒,“算你识相,还不快给我松绑!”
张悍笑道,“本官差点忘了,冯大人一向在衙门听差,对咱们刑部的规矩怕是不大了解。
小吴啊,你给冯大人介绍介绍。”
“冯大人有所不知,咱们刑部的梳洗可和一般的梳洗不同,用的水呀,是滚开的沸水,小人们先把这水往您身上淋几遍,等您泡舒坦喽,再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刮去您身上的皮肉。
您是没见过呀,小人们伺候过的主儿,最后身上都是白一块红一块,那叫一个好看!”
冯同庆脸色煞白,一动不动地瘫在原地。
小吴拍了拍手,“上铁床。”
不一会儿,狱卒们就抬了一张烧红的铁板床上来,冯同庆颤颤巍巍支起身子,望了过去,只见铁床上面血迹斑驳,还残存着死去之人的皮肉。
小吴探身扶他,“冯大人,请吧——”
“不,不要啊!”
冯同庆哭得涕泗横流,膝行数步,爬到张悍脚下,“张悍,张尚书,我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家里还有七十多岁的老母,我真的不想死啊!”
张悍皱了皱眉,一脚踹开了他,掩着鼻子说道,“冯大人呐,能救您的只有您自个儿,你要是招了,本官也能对太子殿下有个交代,自然不会再难为你。”
“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肃安王的事啊!”
张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个狱卒立刻架起冯同庆,把他往铁床上拖。
“不!
不!
我,我知道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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