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郅恒听完窦逍的纯情分享,瞥了眼他裤裆,送出一句总结加揶揄:“哼,说了半天,不就是见色起意,你现在行么你~”
“滚你丫的,我车祸下半身又没致残!”
窦逍将咖啡往他面前一推:“给,喝吧,趁热毒死你。”
徐郅恒闲在地端起咖啡杯,先闻后尝,一脸嫌弃:“太酸。”
窦逍点了根烟,一丢打火机:“能不酸嘛,那小子可不是什么追求者,是司恋实打实口封的前男友,我这还什么都没是呢,就冒出个前男友,我能容他在司恋面前蹦跶?说正经的,你能不能在酒店圈儿帮我打一圈儿招呼,直接给丫封杀,让他在这头儿找不着工作,就直接回老家就得了。”
徐郅恒轻嗤:“你比咖啡还酸。”
窦逍抽烟默认:“酸你就别喝,麻溜儿干活!”
徐郅恒正有此意,他放下杯尽可能推远,抻过窦逍的笔记本电脑展了两眼调查资料,精准提炼重点:“据我了解,东北人和鲁省孩子差不多,好多学历不上不下的都热衷于毕业就考公,你看他还考了教师资格证,有可能就是想当体育老师,怎么着也比挨酒店伺候人强,所以,你光查他不行,得查查他父母,看他为什么没走这条路,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这种喽啰,与其让他恨你,不如让他欠你。”
和前任化干戈为玉帛,还得是过来人。
窦逍瞬间豁然开朗,想好了怎么办。
心里一舒坦,他乐着抽的那最后一口烟差点没把他呛死,哐哐咳那几下就像个毒秧子,还突然耳鸣。
他捅着耳朵跟哥们儿念叨:“最近好几次了,突然就跟开车进隧道了似的,你有过么?就突然,降噪开,耳边呼呼响,那种~”
徐郅恒点了下头:“嗯,也有,尤其晚上加班加点儿的时候,就是累的,压力大,没事儿等你再恢复恢复,多运动就好了,尤其床上运动一加上,保你药到病除。”
窦逍被他眼里那狡黠的贼光内涵到,卸磨杀驴:“去去去,赶紧走吧你,三句话就往屋里跑,你哥哥我现在走的是纯情路线,听不了这个。”
他边说,边重新掌握键盘,想搜搜这种突然的耳鸣是不是啥大病。
咱就是说现在这电脑多鸡贼吧,一定是听见了俩人唠生理问题,竟智能到忧主人所忧。
只见,窦逍刚在搜索栏输入【突然】俩字,下拉列就机智地出现了六七个有关‘突然’的问题。
而打头第一个竟是——【突然硬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徐郅恒一眼看见,眯缝着狐狸眼无声笑笑,利落起身,拍了拍他大舅哥,诚意道:“今天的慰问到此结束,下回来我一定给你提点保健品,助你早日告别纯情路线。”
窦逍无能狂怒,想把电脑砸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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