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北宫祭重重地按了一下伤口，夜玖倒吸一口冷气。
“嘶……”
北宫祭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但是比刚才倒是轻柔了些：“要让你吃点苦头，看你还敢不敢撒谎。”
夜玖低下头，一言不发。
涂完药膏后，北宫祭净了手，把药膏一一放回药箱。
夜玖躺在榻上，北宫祭整理好后便走到软榻前躺在她身边，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拉过被子。
夜玖僵硬着身子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气氛在这一刻暧昧了起来。
北宫祭忽然叹了一口气：“夜玖，我生气了。”
夜玖攥紧被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夜玖讷讷解释：“我…我以为可以打过她们，但他们人太多了，我来不及……”
北宫祭头埋在夜玖的颈窝，搂着夜玖的手臂收紧，一双凤眼往日魅惑众生，眸光潋滟，但此时却有些晦暗不明，嗓音略微沙哑：“你知道吗，我害怕，我害怕你……”
死了。
夜玖哑口无言。
北宫祭一早就知道自己栽了，但没想到栽的这么干脆，当知道她出事了，他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那一刻，他慌了，他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不知道如果她消失后去哪里找她，怎样才能找到她。
这一刻，他才明白他对她的了解少之又少，要是……要是哪一天她忽然不见了……
他不敢想象。
本来想循序渐进，但他忽然不想等了，因为他等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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