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说——”
孔望轩控诉到一半,骤然停下,不说话了。
越妃接上他的话道:“你说我今日面圣,无论公主是真是假,都要一口咬定她是假的。”
孔望轩声音小了许多,胡乱摇头说:“不,不,我没有……”
——这就是他前面不敢把越妃抬出来的理由,越妃的态度奇怪,摇摆不定,他担心越妃反水,供认出一切。
只要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才叫越妃作证。
越妃叩拜,说道:“两年前,先帝驾崩,曾令宫中妃嫔陪葬。
幸而陛下仁慈……”
她顿了一下,意识到这话仿佛在说先帝残忍。
但话已出口,不能挽回,她继续说:“陛下只是遣散后宫,命我等各自离开洛阳,寻一个安全的去处。
我便回晋阳家中,遥遥听闻陛下种种事迹,经常在心中为陛下祈福。”
越鲤道:“娘娘有心。”
越妃摇摇头,说:“承蒙陛下如此大恩,岂敢来谋害陛下?去年十月份,孔望轩来我家中求见,说曾在襄阳见过陛下一面,那日风吹起帘子,他隐约见陛下相貌,竟不是十四公主。
我知他与十四公主有旧,便见了一面,谁料他竟是谋划要诬陷陛下的身份,命我无论看到谁,都要说陛下只是我宫中侍女所生的孩子。”
孔望轩吃力地辩解道:“她就是,千真万确,我若是说谎,就让我天打雷劈……”
越妃检举说:“他还找了从前宵月宫一名叫知夏的侍女,胁迫她做伪证。
孔望轩先是誓称陛下必定是假的,又以武力威胁,这名侍女抵死不从,竟被打得奄奄一息。
只要找到这名侍女,就能证明我所说并无虚言。”
越鲤攥紧手掌,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怒火翻涌,知夏是当年宵月宫里年纪最小的侍女,越鲤对她多有照拂,她也喜欢绕着越鲤打转。
两年过去,她应当已经长大一些,但在越鲤印象中,她还是那个天真烂漫、调皮笑闹的小女孩,对这样一个孩子下毒手,越鲤心中恼恨,对孔望轩的最后一丝仁慈消失殆尽。
事情至此已经明朗,所有人都听明白了,越妃仍在说:“我本不欲理会,但是担忧孔望轩再找什么人谋害陛下,便假意答应,想要来御前揭此事。”
越鲤向她点点头,孔望轩心中含恨,周围人指指点点,他大势已去,说什么都没人信。
他已然绝望,但还是逞强说:“你……你敢不敢对着天地日月,说一句,你就是十四公主?”
孔望轩知道越鲤对钟明月的情意,虽然她现在已经是皇帝,但也许她还会对钟明月有那么一丝良心……毕竟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有直白地承认过自己是十四公主。
孔望轩也是病急乱投医,实在没办法了。
越鲤说:“我当然不是十四公主。”
孔望轩以为她要认下,狂喜了一瞬,愣愣地望着她。
她问道:“你现在说说,我叫什么?”
孔望轩不明所以,说道:“越鲤。”
越鲤否决道:“不对。”
眼看败局已定,孔望轩又狐疑说:“钟明月。”
越鲤仍否认:“我不是。”
孔望轩觉得她已经在承认了,但是怎么周围人纷纷摇头叹息,不来谴责她呢?
她还等着要回答,孔望轩心中满是不解,试探着念了两个字:“钟……珑……”
越鲤两个字是侍女的名字,钟明月曾经是他相恋之人,这两个名字他念出来都没有负担,可是钟珑二字不同,即便知道越鲤是假的,但这两个字从孔望轩嘴里出来,他依然特别有压力,觉得犯了帝王名讳。
周围人与他反应相似,面前的人已经不是由着他退亲羞辱的十四公主,而是当今圣上,将来载入史册、进天子庙的帝王,钟珑。
越鲤似是终于感到疲惫,意兴阑珊,也没有动怒,寻常地说:“既如此,证据确凿,此二人照谋反论处。”
那两个人大呼小叫,都是一些喊冤与咒骂的话,孔望轩高喊:“十四公主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放过你,你死之后,敢去见她吗,这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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