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不大,木驽拆解才能装得下。
现在得重新组装。
晏玉早准备有工具,他迅速地把木驽组装完成。
木驽配备的木箭,封了一层软胶。
他把软胶拆了,尖利的箭嘴和漂流那天刺鱼的一样。
只有三根箭。
这条山路不知要走多远才能出去。
如果放他一个人在这样的密林中,他完全不担心。
但她现在状态失常,就怕她再次受惊。
尤其是想到刚刚她在他面前坠落时,他泛起一种要把那个杀手千刀万剐的仇恨。
如今他手心仍有失落感。
就这样把她搁在自己掌心了,都还觉得不够疼她。
荆觅玉近他,那片在她眼里染血的森林被他放大的五官遮了许多。
她忽然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尖,歪起头,仔细分辨他的眉眼。
他不是那个人呀。
为什么会这样抱着她在林子走呢
她又糊涂了。
医生说,忘东忘西的时候就得静下心来。
她就静静地他。
晏玉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彻底隔绝了那片森林。
她满眼满心只有他,因此清楚了,这不就是她新养在家的那只小鸡崽吗
烦乱的记忆,换成了和晏玉在家煮饭的情景。
没有森林,只有一排排的油盐,煎锅汤煲。
荆觅玉猛地把他抱住,“你终于来了。”
“我来晚了,是我的疏忽。”
晏玉回拥她。
她闷闷的,“还好你来了。”
“有我在,没事了。”
他抚抚她的背,“要不要喝水你的保温杯还在背包里。”
“好。”
她喉咙是有些干。
他和她一起坐在石头上。
她望着荒芜的丛林,再仰头向天空。
“我以前,和我的男朋友在森林里困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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