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当然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再撩拨杜炘,当然也没有必要。
“放轻松,如果我要伤害你,那么许文博已经捅了你了,我只要旁观不就行了吗?既然你现在能够清醒,至少说明我没有害人之心不是吗?就算强悍如你,现在最好还是卧床休息一下,毕竟是心脏破了个洞的人,我可不希望辛辛苦苦把人好不容易救回来,你再把自己给折腾没了!”
最后一句话火狐说的非常小声,但杜炘还是听到了。
“不然那个难缠的家伙非要找我算账不可。”
虽然杜炘的表情和动作都没有变,手依然稳稳的制住火狐的喉咙,但是火狐知道杜炘听进去自己的话了,只是很显然,紧紧靠说理是不能打动杜炘的。
杜炘没有问出来的问题火狐也非常清楚。
“好好好!”
火狐有点无奈。
“你这份谨慎要是能用在许文博身上多好!
不就是怀疑我的动机吗?难道我就不能是想做把好人,或者说是作笔投资?”
感受到脖子上的手在加重力气,生理反应的咳嗽了两下,火狐总算投降了,实话实说。
“好了,你看是这个人让我过来的。”
火狐撸下戴在右手小指上一个复古的银质骷髅戒指,翻过来把戒指的内圈给杜炘看,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个不明显,但是杜炘还是在戒指的内圈发现了那个带着翅膀的小猫的标志。
强撑着,但是在松开的那一刹那,杜炘僵直了半天的右臂以及到底被捅了个窟窿的胸口还是撑不住眼看就要脸着地的倒在床上,最后还是翻白眼的火狐为了避免被砸到的命运,又救了杜炘一把。
杜炘总算安分的做回了自己的病号,火狐的劳碌命还没有结束。
风风火火的火狐从一旁堆满了各种衣服的行李箱里边儿摸来摸去好半天才掏出一管没什么外包装的10ml针管出来,又顺手拿起了扔在床头柜上的纱布。
“有点儿疼,忍着点!”
火狐手下的动作比他嘴上还更快,也没给杜炘什么准备时间,稳准狠的就揭开了覆盖在杜炘伤口上的纱布,按理说杜炘伤口刚渗出的血迹应该还没有凝固,不过伤口中似乎有一些微微乳白色的凝胶状物质倒是很有粘性,所以这一撕便带动着胸口的肌肉也是一颤。
火狐抽空瞄了一眼,按理说这种痛虽然不要命,但是生理上好歹也会有点儿表现,比如皱个眉头什么的,但是杜炘的眼神却凝固着想事情。
“怎么,在想许文博为什么要杀你?”
火狐确实挺好奇的想知道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作为受害人的杜炘是怎么想的。
嘴上八卦着,火狐的手也没有停,拿起针管对着杜炘的伤口缝隙一针就扎了下去,细长的针头没入了杜炘的胸膛。
“你和我哥怎么认识的?他知道我在这?”
杜炘这回没有当火狐是空气,却问了一个突然的问题。
火狐趁着包扎的间隙抬头看了杜炘一眼,搞得额头上都出现了抬头纹,但是凭火狐的颜值,竟然不难看,倒是让人有种成熟男人的阅历都在这年龄的记忆里的可靠感。
只可惜唯一的观众并没有这么文艺的想法。
“他不让我现在告诉你!”
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火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不过明明纱布都是自带生物胶的根本不用绷带,火狐你是故意的吧!
“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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