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娘走了出来,钓鱼人迎了上去。
那天赵玉娘和刘兴邦谈完后,码头上就多了一位装卸的老庄,人们只知道他姓庄,不是北疆人,家在关内的黄泛区,黄河决口一家人都淹死了,就剩下他自己了。
住在自己买的小棚子里,下了班在江边溜达溜达,或者钓鱼。
早上在江边打几路拳,为的是活动筋骨。
不怎么与人来往。
他,就是抗联师长刘兴邦!
中共地下党员,北黑省委副书记。
刚才他看到穿警服的贾文龙和蒋正涛俩人很不一般,断断续续听他们提起警察局和共荣军,他觉得这俩人可能和赵玉娘有关,便借着买烟的机会给赵玉娘打了电话。
赵玉娘接到电话立即赶来了。
“啥事儿这么急?”
赵玉娘开口问道。
刘兴邦把遇到两个年轻人的过程说了一遍。
从他们的口中断断续续听到警察局、共荣军之类的话语,觉得可能与赵玉娘有关。
赵玉娘问起二人的摸样,刘兴邦简单描述一下。
赵玉娘一听知道是贾文龙和蒋正涛。
赵玉娘骂道:“他妈的,这两个瘪犊子要干啥!”
刘兴邦一听有赵玉娘的儿子,更觉得这事儿非同一般。
“救出郑浩然虽然消除了他俩对我的怀疑,但,他们那颗躁动的心不会安静。”
赵玉娘忧愁地嘀咕着。
接着赵玉娘又问刘兴邦:“你没听到他们要干啥?”
刘兴邦苦笑:“要是让我听到,那事还有意义吗!”
“可也是。”
看着赵玉娘忧愁的样子,刘兴邦一边思索,一边自言自语:“他们要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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