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娘和岳洪光守着这处院子就能过好日子。
西跨院的粉坊、豆腐坊、磨坊租出去就够开销。
愿意打鱼就打鱼,也可以置地,自己不愿种可以租出去。
大家听了都沉默不语,赵玉娘看出了大家的意思,那就是兵荒马乱的容你过小日子。
都不说话,赵玉娘端起酒杯:“先喝酒,咋说我现在是回来了,女儿的大仇我给她报了,她在九泉之下应该安息了。
“这都是高兴事儿,来,干一个!”
赵玉娘说着一仰脖子先干了。
众人接着都喝光了杯里的酒,然后吃菜。
喝着吃着,不免都有了醉意,这时候嘴就没有把门的了,话匣子也都打开了。
马号舌头有点生硬,磕磕巴巴地说:“冯大哥说的是很好,但是,好像现在不行。
那日本人能让玉娘过消停日子吗?别说是带兵打仗的‘司令’,就是摆个花架子你也得摆。
“你赵玉娘是什么人物啊!
胡啦河畔、松滨江两岸,那是响当当的人物。
你脚一跺胡啦河水都倒流。”
“整大扯了!
你刹刹闸吧!”
赵玉娘阻止他
“不管怎么说,这杆旗你是非抗不可,没有退路。”
说到这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黑彪子接过马号的话茬:“是啊,消停日子是没了,去乡下我二姨家,汉奸带着日本人正在收缴枪支,凡有枪支弹药不按时交的都按反满抗日论处,抓走没商量。”
“抓丁也很厉害,凡事年轻力壮的不管你是谁,抓住就拉走。
也不知道拉哪儿去了,去了干什么,都不知道。
我假装和村民一起去修路,才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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