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立登、马号等从绺子里反正过来的人一听司令这么说都乐得喜笑颜开,觉得这步走对了,同时也把目光投向赵玉娘,觉得赵玉娘说话算话,在司令那里说话好使,不由得更加钦佩她。
郑天龙高声地命令道:“把房子都烧了,带人下山!”
“慢!”
赵玉娘大声喊道,众人都把目光投向赵玉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玉娘走近白立登问:“秧子房在哪?”
白立登一拍脑门儿说:“哎呀,我咋忘这个了,秧子房,我带你们去!”
说完他扭头前边走,郑天龙、刘兴邦、赵玉娘一众人后边跟着。
郑天龙、参谋长以及众官兵;白立登、马号等反正的七星岭的人都围在秧子房门前。
赵玉娘把衣衫褴褛、浑身血迹像死狗一样的刀疤脸拖了过来。
众人看到刀疤脸被赵玉娘拖着都纷纷让开一条道儿。
赵玉娘把刀疤脸拖到众人面前,扔在地上。
刀疤脸像一摊泥一样瘫在地上。
人们都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秧子房那扇粗壮坚实的木门。
马号拿着斧头奔向秧子房的门,他抡圆了双臂将斧头砸向门上的锁头,锁头碎了。
在“哗啦哗啦”
的响声中他扯下了锁链,打开牢门。
人们只看到黑洞洞的牢门,并没有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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