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妹文》?”
楚云昊心里就是一颤,接着说道:“《祭妹文》我读过的,也是背诵过的,那个作者袁枚就是随园主人。
随园,可就在我们南市啊!”
“嗯,我在大学空闲时候去过随园,当时还有个居士在那里,她就和聊了很多。
那时候我的情绪很低落,但听了居士的话后我就是乐观起来。
而那时候说的就是袁枚的《祭妹文》:妆至此者,未尝非予之过也。
予幼从先生授经,汝差肩而坐,爱听古人节义事;一旦长成,遽躬蹈之。
呜呼!
使汝不识诗书,或未必艰贞若是……”
就在吴燕子语气停顿的时候,楚云昊接着说着:“余捉蟋蟀,妆奋臂出其间;岁寒虫僵,同临其穴。
予九岁,憩书斋,汝梳双髻,披单缣来,温《缁衣》一章。
适先生奓户入,闻两童子音琅然,不觉莞尔,连呼则则……”
“楚大哥,你背的一字不差的,只是少了……”
“呵呵,背诵也是挑重点背的,不重要的少的也就少了。”
楚云昊打趣道。
楚云昊当然知道少了一句话,不过那句话他不想说不出来,虽然是在交流着文章,可是总觉得有点不妥。
但他心里明白,吴燕子说的《祭妹文》只是在释然自己,其实不去学习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情绪低落的吴燕子经过了居士的开导,随后开始变得豁然开朗了。
“对了,燕子妹妹,这晚上回去的路上说说话也不错,否则只有这行人和推车了。
嗯,不知道此时此景,燕子妹妹有没有诗词来表达一下的?”
“这个……楚大哥,既然你说了,那我就献丑了。”
吴燕子稍作沉思,在她看到了路上的雾气已经弥漫开来,道路已经是变得模糊,只有路边的柳树在微风中“飒飒”
做响。
听闻柳枝在微风中“飒飒”
做响,同时伴随着推车轱辘的“吱吱”
声,吴燕子便随着自然的节奏开始吟读着:
“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
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吴燕子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夜莺一般婉转悠扬,在这寂静的夜晚中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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