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无功不受禄,这如何使得!”
禁军都尉,郭怀安急忙推开。
“无须推辞,这来回路上甚至辛苦,就当给弟兄们一点酒钱吧。”
“公公言重,分内之事罢了!”
郭怀安并不知道刘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是如何都不肯收下的。
“世人皆言咱家喜好黄白之物。”
刘公公摇摇头。
“咱家七岁入宫,已有数十个年头了。
膝下既无儿女,也无旧亲。
一缕孤魂而已,要这些个黄白之物何用?”
“公公?郭某听不明白。”
“郭将军,咱家入宫多年了,又是近侍,若没点喜好,容易遭人惦记。”
“卧槽!
老毕登!
这些话干嘛说给我听?本将可不想听啊!”
郭怀安暗道不妙。
郭怀安默不作声,刘辟继续说道:“郭将军,不必多虑,这些钱并不是白给你的。”
“公公不妨直说吧。
郭某是个粗人,实在不明。”
刘辟眉头紧锁。
“看见这大队人马了吗,北境王牌,玄甲卫。”
郭怀安点了点头。
“这些银子,既可能是酒钱,也可能用作抚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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