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与人有接触,它便会爬到人体身上进行叮咬,而被咬者若无及时现,延误治疗,可能很快出现热并引心肌炎、胸膜炎、脑炎以及多脏器功能衰竭,甚至导致死亡——恩静妹妹,刚刚在你的床上,连某现了六只恙螨。”
天!
多么恶的东西!
可刚和丑东西打过照面的cave却神色自若:“连某没有专业的杀虫剂,不过送佛送到西,倒是可以给恩静妹妹你建议个好睡处……”
那双桃花眼瞥向了长廊另一处。
可不等他说完,恩静就像想到了什么,蓦地,旋身走往他目光所指示的那一处。
242o——刚刚在前台便问过了,这是阮生的房间。
果然门铃一响,她面前便出现了那张冷峻的脸。
只是这下,恩静没有心思再铺前奏了,迅从门缝里钻进去,她反手关了门:“是恙螨!
初云的感染源一定就是恙螨!
今晚那东西也被人弄到了我床上,阮先生,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可阮东廷却没有回应她。
他的表情高深莫测,恩静话音落下了许久,也不见他表意见,只一双眼冷冷地盯着她,一动不动地。
“那个……”
她被盯得有点毛。
“不闹了?”
他却牛头不对马嘴。
恩静的一张脸突然间涨得通红。
此时门铃声又响,适时解救了她的尴尬。
只见阮生瞥了眼房门,再看过来时,高冷的神色依旧:“等等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后走过去,拉开了房间的门。
这回不请自来的,是cave和arvy了。
“我问出来了,”
cave不请自入的动作简直和方才的恩静一模一样,待arvy也进来后,他反手锁了门:“到24o8房去放虫的,应该就是这酒店里的人。”
恩静拢眉:“是刚刚那清洁大婶说的?”
“她不敢说,可是看那表情,八九不离十了。”
arvy说:“我问她是不是酒店里的人做的,虽然看上去很怕惹麻烦,可她也不敢否认。”
“看来应该是了。”
恩静看向阮东廷,眉宇间皆在提醒他自己方才的推测,“只是,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我呢?”
“有一种可能,你今晚得罪了何家母女。”
arvy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她认为事情是何秋霜做的。
“那初云呢?”
恩静却不这么认为,“arvy,我现在怀疑初云之所以会入院,很有可能正是被人在房间里放了恙虫。
如果想害我的是何秋霜,那初云又是怎么一回事?何秋霜不可能去害初云吧?”
arvy沉默了。
最终还是恩静提出以不变应万变:“那企图陷害我的人应该是认定了我今晚会出事,要不然,我们明天好好观察观察,看有谁露出了破绽?”
可事实上啊,愿望如此丰满,现实却只有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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