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这回妈咪又准备赶鸭子上轿:“你呀你,都不懂妈咪的苦心么?”
其实初云已度过危险期,她这当大嫂的过不过去看都是一样的,可问题是,在秀玉看来,她和阮生的关系才刚有了进一步的展,不趁热打铁能行吗?
恩静犹豫难决,而隔天又那么巧,arvy一通电话打过来,正好替她做了决定:“刚接了个case,需要到厦门参加一场试吃会,陪我走一趟如何?厦门你熟,正好给我当当地陪。”
“你不是侦探么?什么时候连试吃会也要参加了?”
“因为雇主想查的东西就在试吃会上啊。”
多么多么巧,以至于恩静都有些怀疑:“你那雇主,该不会就是我婆婆吧?”
“陈恩静,你想象力可以再丰富一点吗?”
她简直想象得到arvy在电话那端翻白眼的样子,“对了,还有一件事,别怪我没先提醒你:这次试吃会的主办方是‘何成酒店’,而这‘何成’,你知道是谁吧?”
名字听上去好熟悉:“该不会就是……”
“对,正是何秋霜她爸!
所以很有可能,你们家阮先生也会去参加。”
其实arvy说得太保守了——什么叫“很有可能”
?就在抵达厦门的这一日,两人甫踏入试吃会场,她便看到了他。
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里,她与arvy一个着经典的黑色露肩小礼裙,一个着浓烈美艳的大红色长裙,一双佳人相携走往电梯口时,便看到了从大堂另一侧走来的他。
恍惚间便有了点梦幻,不像是真的。
在异地人来人往的酒店里,她与他,这对好几天都没见过面的夫妻,就这么迎头碰上了。
此时大堂内早已经门庭若市,各界名流纷至沓来,渐渐移往同个电梯口。
而在这衣香鬓影中,阮东廷眼一抬,竟有些错愕:“恩静?”
恩静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不大,可眼里的欢喜却几乎要溢出来。
只是眼一转,又看到了挂在他臂间的纤纤玉手。
而那玉手的主人,着一袭几乎和arvy撞衫的大红色长裙的女子,不是何秋霜又是谁呢?
“真巧啊,阮总!”
恩静还没开口,arvy就皮笑rou不笑地打了个招呼,漂亮的眼往他臂弯之处瞥啊瞥:“我说何小姐,这众目睽睽的,你那只手是不是也该收敛收敛了?”
其实何秋霜只是将手挽在阮生臂弯里,男女相携着去参加晚宴,这姿态究竟是叫“举止亲昵”
呢,还是“纯属于社jiao礼仪”
,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不过很明显,arvy立意要将众人的想法牵到前者上,你听:“一个第三者竟敢在正牌‘阮太太’面前……”
“颜又舞!”
秋霜气败地低喊她一声,迅松开手,浓妆下的一张脸又红又青。
呵:“何小姐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啊!
这真是跟‘何小姐竟然还要脸’一样难得呢。”
arvy微微笑,看上去对这结局挺满意。
此时电梯正抵达大堂,一群人目标统一地走往梯内时,阮东廷却走过来,拉住了恩静的手:“抱歉颜小姐,恐怕要请你先上去了。”
何秋霜的一张脸瞬时比刚刚还要青红jiao加,不过人那么多,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阮东廷将恩静拉离她视线。
一直到大堂另一处,阮东廷才拧起眉沉下声:“怎么不先说一声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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