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警察快要到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四十多年前,我因为亲生父母的失误被泼了一身滚烫的开水,半身都需要植皮。
我的亲生父母知道这件事情后,被手术费吓退,把我丢在了垃圾堆里。”
“是我现在的父亲,把我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靠捡废品,乞讨,把我救回来的。”
“谢家的小姑娘,我刚刚听到你分析我了。
没错,我的确没有上过一天的学。
从我记事开始,为了吃一口饭,我就得跟着父亲到整个城市的垃圾站捡废品,去别人的红白喜事上面说好话,我从小就过着这样的生活,他们说我脾气暴躁,可是如果不暴躁一点,谁都能欺负到我们父子身上。”
“我的父亲的确是一位有智力障碍的流浪汉,可是他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他会给我唱好听的歌,会把路边的垃圾扔进垃圾桶,甚至会跟欺负了他的人说谢谢。”
“但是,这个女人!”
严无忧说到这里,情绪莫名变得激动起来,伸出手,指着自己跟前的严少珠:
“这个女人,从小就是坏种!”
“她五岁的时候就联合全村的孩子一起,在我父亲背后扔东西,故意跑到我们家,剪烂我父亲唯一一件好衣服,把我们唯一的钱偷走,然后还故意栽赃我父亲,在村里的喜事上,说我父亲打了她,让那一整年,我们家都没有了守村人该有的收入!”
“她八岁那年,把石头包进糖纸里,告诉我父亲那是硬糖。”
“你知道我父亲那天有多开心吗?他以为村里的人终于接纳我们了,他以为以后就能好好生活了,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他已经把糖吃了一半了,如果不是想把另外一半留给我,他一定会全部吃完!”
“后来,我的父亲在医院差点死掉,这件事情闹大了,眼见要影响严方正升职,他居然倒打一耙,纵容自己的女儿,来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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