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叶天承竟然躺在沙发上睡觉,而且他竟没穿上衣,脱的只剩下一条内内……
呜呜……
她是有多倒霉?
“嗯……”
叶天承似乎只是顺手一捞,安以沫倒在他的身上,他才闷哼一声,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到眼前一双发亮的黑瞳,大掌握住安以沫的腰,肤若凝脂,滑不留手,醉酒的他,身体本能就热了起来。
“你在家里?这是……勾引我么?”
他先伸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一番游走,感觉到她寸缕未着,便含糊说道。
他开口,嘴里喷着酒香,两人的距离那么近,安以沫似也要醉了,全身都不自然的烧了起来,本能扭着身子,吞吐说道:“叶天承,你,你别碰我,快点放开我,快点……”
叶天承带着醉意,头脑昏沉沉的,心思似乎不由自己控制,完全不似清醒时的那般理智。
再加上想起在医院里,她趴在百里晟肩膀上哭泣的画面,更是冲动不已。
虽然明知道她跟百里晟之间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心里的霸道主意思想作祟,总觉得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放开你?你没感觉到我现在很需要吗?”
叶天承借着酒劲,一句话说完,忽然伸手,扣住安以沫的脑袋,粗鲁的唇,猛的凑了上来,亲吻她的红唇,堵的她说不出一个字。
“唔,嗯……”
安以沫挣扎,可她身上没穿衣物,这般肌肤的亲密接触,不只是醉酒的叶天承,就连她自己,全身都热了起来。
叶天承一手摁住她的脑袋,一手扣住她的臀,吻缠住她的舌尖,猛的一个翻身,就将安以沫整个压到身下……
外面天色渐亮,厚重的窗帘也是遮不住,安以沫狠狠推开叶天承,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拿上衣服和浴巾,又去浴室重新洗了一个淋浴,梳洗完毕,才走了出来。
狠狠瞪了还在睡梦中的叶天承一眼,丢了一条浴巾,将他半个身子盖了起来,这才红着脸,对着镜子简单化了妆,然后清理着包里的物品,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什么,准备吃了早餐,再去医院看一眼安父才去上班。
通讯录、手机、名片、保温杯,该拿的都拿了,安以沫正准备拉上拉链,目光却落在包包最底下,一哥小小的红色软布口袋。
这是昨天安父做手术之前交给她的信物,能够确认她真是身份的信物。
她还没有看过呢。
看了看沉睡中的叶天承,犹豫了一下,拿出那个红色软布,这软布就像安母那个年代装戒指、耳环等小首饰的软布口袋,中央还锈了一朵不知名的小花,看起来颇为古朴,捏了捏,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硬块,也不知道是什么,一时好奇,便打开那红布小口袋,然后反转方向,欲将里面的硬物给倒出来……
一块小小的冰凉的玉佩掉在安以沫的掌心。
这玉佩翠绿的颜色,奇怪的形状,似一朵花,却又不像花,那花瓣比较短凸,应该是某种特殊的图案,玉佩的中央,盛开着一朵极小极小的翠绿莲花,栩栩如生,很是精致,安以沫看的都有些惊讶。
这玉佩翠如湖水,成色非常好,而玉佩中央的那朵莲花颜色稍深,看样子不像是雕刻进去的,应该是天生生成,很是神奇。
看这成色,这块玉佩不说价值连城,绝非俗物。
只是奇怪的是,这玉佩跟平常人佩戴的玉佩尺寸很不一样,偏小很多,就像……对了,就像是给婴儿佩戴的一样。
难道,这是小时候把她丢弃的父母留给还是婴孩的她佩戴的吗?
真奇怪。
按照她这个年纪,被扔弃,十之八九是亲生父母嫌弃她是个女孩,想要生男孩,所以才把她扔了,为了防止罚款。
可是,若真是如此的话,为什么还要在她身上放一块这么珍贵的玉佩呢?
难道是还想日后相认吗?
或者,安以沫刚才的想法根本就不对呢?
能够给一个普通的婴儿就带那么珍贵的玉佩,应该不是穷人家,应该不可能连那点罚款都交不起吧?
直觉的,她觉得自己的身世应该很不简单。
光从这块神秘的玉佩,应该就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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