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别衔月还是心满意足地搂住了岁聿。
他虽然傻,但有时候还挺有心眼子,预判到岁聿可能会半夜跑走,所以把人箍进自己怀里后抱紧,才安心闭上了眼睛。
岁聿:……
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跑又跑不掉,烦死了!
岁聿在他怀里非常难受,难受的难以入眠。
别衔月睡觉一晚上都不带换姿势的,他这样枕着别衔月的胳膊,好几次想翻身时,都因扒不开别衔月的手而失败告终。
有时候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姿势维持久了难受地睁开眼,结果看到别衔月近在咫尺,严肃冰冷的睡颜更是吓得半死。
一夜过去
翌日
别衔月巳时息,卯时起,即便是脑子坏了,这个作息也是铁打不变。
“岁岁,起床了。”
他用低磁的声音去叫岁聿,可怜的岁聿刚进入深度睡眠,贸然听到这个心理阴影极大的声音,又被吓一激灵,以为自己上课迟到又要被别衔月罚了。
直到他看到头顶软帐,意识到自己在哪后松了口气。
他把被子往头上一拉:
“睡也和你睡了,这又不是在涿光山上你让我起那么早干嘛?烦死了。”
他意识不清,丝毫察觉不到自己话中歧义多深,别衔月红透了耳朵,低着头踟蹰片刻,说出来一句:
“其实也没完全睡啦……”
嗯?
草!
这傻子存心的吧?
岁聿没了睡意,他睁开眼,把被子掀开,坐在床上咬牙切齿地盯着别衔月穿衣的背影看了好一会,然后顶着两个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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