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空安抚道:“清规仙君向来严苛,曾经的……修为如此惊艳绝伦,不也经常被罚吗?”
他把那个名字含糊过去,岁聿知道他想说的是“叛逃”
出宗门的晏微
晏微假叛逃一事,只有他们这些当事人明白到底是怎样的情况,旁人只知她是叛逃魔族,而且修真界一向对魔族有忌讳。
所以久而久之,不提晏微的名字成为涿光山的心照不宣。
岁聿心道大师姐在的时候,带着他和沉璧天天踩在别衔月雷点上横跳,才天天受罚。
而自己,写不好字罚抄,上课走神禁足,就连饭也不能多吃一碗,待在别衔月身边,当真是活的提心吊胆。
“你这人好生无礼!
他脚都扭伤了,你非要继续斤斤计较吗?”
“什么叫斤斤计较?怎么谁受伤谁就有理吗?你别不分是非黑白,方才在上山试炼的时候,明明是我杀死了那头恶兽行吗?他自己逃跑时跌倒难不成还怪我啊?”
善恶门附近,守门人不在附近,只见两个男修吵的脸红脖子粗,其中一位护着身后嘤嘤哭泣的少年。
岁聿看到那少年的那一刻,心底瞬间像打翻了各种调味瓶一样,五味杂陈。
通过那头如缎般的长发和他柔弱身躯来看,这应该就是代替他上祭台的少年。
秋空不悦蹙眉,放开岁聿的胳膊,上前阻止道:“善恶门前禁止喧哗,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岁聿自己可不能在这一旁猥琐围观,他紧随其后,站到秋空身边。
走近时,岁聿有意无意在打量掩面哭泣的少年,他面庞清秀柔美,溢满泪水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楚楚可怜。
年纪和岁聿差不多大的那名男修先是作揖,而后道:“秋空师兄,让您见笑了,不过弟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秋空看看他,又看看抱在一起的二人,问道:“到底所为何事起争执?”
那男修正欲解释,却被若有若无的呜咽哭声打断好几次,最终他忍无可忍,转头骂道:“你能不能别哭的跟死了亲娘似的?”
秋空皱眉:“慎言。”
另一名搂着少年的男修受不了了,怀里少年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时,哀求扯他衣角:“远哥哥,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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