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无价啊!”
杜休看着暗室里,数千本极端药剂学书籍,心情大好。
再次一头扎进极端药剂学体系中,汲取知识。
直到一个多星期后,杜休才离开老冷的别墅,迈进调配室,重拾帝国药剂学。
刷脸进入调配室后,反锁好大门。
杜休揉揉脸,从悲怆恢复为喜悦。
“再装一两日,就不用装了。”
杜休心中暗道。
这段时间,经常有人来看望他,尤其是呼延烈来的最勤。
天天装悲痛,真的很累人。
“只是师兄看上去,精神不太对。”
丁尧这段时间,酗酒格外猛烈,对冷大师的离去,格外悲伤。
杜休认为,心思质朴这个词语,丁尧比他更配。
“可惜,不能如实告诉师兄情况,等过几日再安慰他吧!”
他掏出一张浅青色兽皮。
这是老冷给他的帝器,他前前后后滴了半斤多血,它没有丝毫反应。
难道,我也不配使用它吗?
杜休心中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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