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多数时间都是谢严做主,这个挂名的厂长鲜少露面,好些人连见都没见过,不由得好奇。
“厂长来干啥咧”
“那咱们哪能知道呢,估计有什么事儿要商量吧,只要不裁人,都碍不着咱们啥事儿”
自从和国强一厂合作之后,他们厂的货更紧俏了,需要的人手只多不减,只要没人犯浑偷懒,谁也不用担心手上的工作丢了。
谢严在厂里的威望越来越高,工人们谈起他没有一句不好。
毕竟自己的工作稳定,还时不时能分到些福利,领导会担事儿,又从不把自己的压力下放,还能有啥不满意的。
但有人却不愿意到这样的画面。
许国业眯起眼向他们所指的方向,沉着张脸走过车间,听到有工人和他打招呼也只是草草应付了句。
“你们觉不觉得许主任最近变了”
“变得没那么亲和了,刚才跟他说话都不理人咧。”
“肯定是因为降职了心里不痛快呗要我说啊他也该你们总说他兢兢业业,可每回一遇上什么大事不还得让谢主任拿主意”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儿啊。”
“呸我他就是不愿意担事儿,好处他想拿,责任他让谢主任背,每回出问题了都搁那儿和稀泥”
其他人本来想反驳,可仔细一琢磨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
主要是许国业的形象太有迷惑性了,那么个大老粗的人做事细心,很容易让人记住他的不同,继而忽略了其他方面的不足。
办公室内,小刘给几人倒了水,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这件事你办得很好,这种侵害集体利益的蛀虫,绝不能让他继续作乱”
厂长厉声喝了几句,缓了口气道,“不过谢严你以后也要注意。
虽然咱们老祖宗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这世道人心难测,你还得多长几个心眼。”
“我记得了厂长,这回也是我的工作失误。”
因为他以前太信任许国业,才会让他有机可乘。
厂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拎起那一袋子整理好的资料和证据起身“行了,剩下的事儿交给我办,叶医生等着呢,我就不耽误你俩谈事儿了”
旁边始终默不作声的叶鸿易客气了几句,等厂长走了,这才重新坐下来向谢严。
说来也是缘分,他与聂鹤也做了几十年的同事,这么久不联系,没成想自家儿子居然上了他的外孙女。
“听说你女儿刚结婚”
叶鸿易叹了口气,“可惜了,我那小儿子还挺喜欢你女儿的。”
谢严闻言皱起眉,语气不算好“我女婿是军人。”
破坏军婚犯法。
叶鸿易听了笑起来“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就算他再纵容自己儿子犯浑,也不可能让他去破坏别人的婚姻,再说真要算起来,他还得感谢谢芸锦,没有那么一遭,还不能这么早发现叶原从的病情。
叶鸿易敛去笑意,正色道“我来呢,是想和你说说你老丈人的事儿。”
“他下放,我也有一部分责任。
当初那个项目一直搁置到现在也没进展,或许就证明了那家伙的想法是对的。”
这样马后炮的言论听得谢严面无表情,叶鸿易也感觉到了他的气压,道“你也别怪我自私,如今这环境人人自危,要不是情况特殊,我也不敢明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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