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青徐二州夹缝生存,如孤身立悬崖之上,心有焦虑。
他知晓两州顾虑,做起说客。
前几日来信,说是青州刺史臧洪虽不曾回应,但心有摇摆。
因而,需徐州先低头。”
说到这刘备已经懂了,他对上刘意的目光,尽在不言中。
“奉孝说,徐州不太安稳。”
具体情况刘意也不清楚,不过郭嘉既然来信,说明他有把握,不然也不会开口找他要江东孙家。
“徐州自身难保,袁术图谋徐州已久,只缺良机。
若是徐州入袁术之手,江东受困不谈,青州亦会倒戈。
因而徐州便是重中之重。”
话到了这,剩下的刘备要怎么办,全刘备打算了,刘意将袖中的信交给刘备,“江东亦有沮授,刘公若是举棋不定,可寻他们商议。”
不过沮授再近也不在徐州,刘意给了刘备最大权限,她将手中的环首刀递到刘备面前,“刘公,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哪怕刘备自立门户也好,徐州绝不能被袁术拿下。
刘备神色端正,双手接过环首刀,“备自当为长公主坚守。”
被刘意和刘备挂记的郭嘉这会正与陈容同行,前往徐州治所郯城。
当日陈容信誓旦旦,可等真坐上马车,陈容又有些不安。
他坐到假寐的郭嘉身边,低声唤了句,“奉孝。”
郭嘉眼睛没睁开,只是问,“怎么不唤官职了”
这人真是讨厌,哪提不开提哪壶。
陈容磨了磨牙,“我敬佩奉孝计谋,有意与奉孝结交。
既然奉孝不喜,容便不自讨苦吃了。”
郭嘉这会睁开眼,摇着羽扇笑了会,“误会,能与君把臂同游,自然是嘉之幸。
不过你我将去郯城,是非之地,你我又各为其主,若是言行亲密。
嘉无事,就怕青州不小心成了长公主的囊中之物。”
陈容不知道怎么说郭嘉,得远没错,就是这话叫他不喜。
更气的是郭嘉还嚷起来,“就是这副表情,陈从事,再生气点。
若是觉得差了些火候,嘉再来两句。”
陈容,“”
你可快闭嘴吧。
火大归火大,陈容还是要说的,“临行之前,元龙有言,陶公卧床多日。
如此来,郭从事所料不假对徐州之事所料不假。
只是容好奇一事,徐州内乱,我等皆不知,郭从事远在冀州,又是如何得知的”
郭嘉卖起关子,“说不得说不得,说了汝岂还有敬佩之心。”
不过这事说白了就是多听多多分析。
早些时候徐州大兴佛寺就让郭嘉生疑,因为在冀州,黄巾起义前,最兴盛的就是五斗米道。
一个地方忽然多个宗教盛行的传言,加之前车之鉴在先,郭嘉很难不多想。
二来就是有人自称天子。
这点郭嘉算是带点偏见,一般来说,政治清明的地方,聚众起义的事也少。
忽然传出有人自称天子,加之先前盛行的佛寺,还有陶谦年纪渐长,使郭嘉不得不推断,徐州内部出了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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