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袁隗要是再想拿捏主公,就得掂掂自己的分量。”
董卓终于改变主意,“让他们进来。”
人还没等,远远就听见袁隗呼喊董卓,“董司徒,董司徒。”
董卓不做搭理,只管吩咐美姬倒酒,等人到了内堂,拉上一个双手被缚的袁绍。
董卓才意思意思,“太傅这是做什么”
袁隗一脸自责,“隗来是替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侄子请罪,袁绍,还不向董司徒磕头认错。”
袁绍抬头向董卓,想到来时袁隗种种嘱咐,终是不情愿磕头,“绍有错在先,还望董司徒恕罪。”
袁隗又道,“我听说那曹操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宴上行刺。
董司徒有所不知,此人为阉党之后曹腾之孙,顺帝怜曹腾无子,准予他收养孩子,此后才有了曹操。”
袁隗说罢冷笑一声,“赘阉遗丑,家风不正,只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本初早年同他有些交情,那日曹操前来,说是长公主设宴,要请他和本初,本初不曾多想,一同跟了去,哪知后来发生这等事。”
李儒频频使眼色,董卓勉强卖袁隗一个面子,“行刺的人是曹操,袁绍的话”
董卓转头盯着袁绍,突然拔剑,四下无声,袁绍脑袋磕在地上,下意识咽了口水。
“董司徒”
董卓
哈哈大笑,收起佩剑,“太傅紧张什么,行刺的人是曹操,你侄子自然无罪。”
袁隗松了口气,跟着笑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本初,还不谢过董司徒。”
袁绍再磕头,“谢过董司徒。”
董卓似乎心情不错,走上前亲自扶起袁绍,还帮袁绍解绑,等叔侄俩坐下,董卓开口,“太傅来的也巧,我正有事寻太傅。”
袁隗挺直腰板,“董司徒严重了,有事直说无妨。”
董卓接话,“自然是为宴会一事。”
袁隗心再提,董卓继续说,“曹操何人,不过是个无名小辈,敢在宫宴上行刺,定有人指使,太傅认为,这背后的人是谁啊”
袁隗捏了把冷汗,和袁绍交换一个眼神,强颜欢笑,“董司徒是要问罪”
董卓阴阳怪气,“太傅是觉得磕个头认错就可以了”
袁隗已经明白董卓要抓个替死鬼,还没等他开口,袁绍道,“是长公主。”
几人目光转到袁绍身上,袁绍没谈刘意夜访曹操的事,而是给刘意冠了另一个名头,“早些时候常侍乱宫廷,长公主便是趁陛下不在,窃取宫中大权。
陛下年幼,何将军死后朝中无人,她本以为能以此控制朝野上下,不想董司徒护送陛下回宫,又替陛下整顿百官。
她失了良机,因而记恨董司徒。”
董卓满意了,笑问袁隗,“太傅觉得,长公主该不该杀”
袁隗咬牙,“该杀。”
董卓不作声,似乎对袁隗的反应不满意,袁隗只得再开口,“明日我会向陛下禀报此事,还董司徒一个公道。”
有这句话董卓才肯说下文,“陛下乃为天之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
如此重要的位置,竟给一个无知小子坐,仅女流之辈几句话就要谋杀朝中大臣,荒谬至极。”
袁隗心跳了跳,即使有袁绍的预防针,听到董卓这话他还是脸色大变,艰难开口,“董司徒的意思是”
董卓不容置疑,“我打算废少帝,另立陈留王为帝,太傅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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