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董氏想做什么,她都要插一脚,不但要插一脚,她还要和董氏对着干。
董氏一肚子火没处发,扭头刘协拉刘辩的手,阴阳怪气,“好啊,先帝一走就讨好新帝,把先帝的好全忘了。”
刘协缩着身子不敢反驳,刘意站起来替刘协出声,“祖母,董侯只是多日不见兄长,有些激”
刘意话还没说完,董氏一巴掌甩上去,刘协她骂不得,一个不受宠的长公主她还收拾不了。
“下贱胚子,这也有你说话的份。”
刘协叫出声,“阿姐”
刘意愣了一下,目光望向董氏,即使多年的养尊处优,这个女人依然老去,失去年轻的优势后,董氏习惯用首饰衣物装饰自己。
不太漂亮。
刘意跪下向董氏磕头,一下两下,三下,灵前
静悄悄的,谁都没有说话。
何氏终于够了热闹,懒洋洋起身,“陛下,走吧。”
连日来的变故使得刘辩有些沉默,又或者惧怕何氏,他很快起身,没有去地上的刘意,跟着何氏离开。
失去客后董氏没有心情再罚刘意,她抓上刘协,不顾刘协反抗把人带走。
转眼人走得干干净净。
哭灵还在继续,刘意平静起身,身上聚了不少目光,她对上一个宦官,忽然笑起来,“你在可怜我,你要知道,我即使被责罚,依然有权力处置你。”
她没有再管这些人,离开时脚步轻快不少,至少这一天她不用跪在灵前。
见到刘意脸上的掌印,阿史眼睛都红了,“公主。”
刘意拿着冰毛巾敷脸,她身边没有其他人,说话随意,“没事。”
不过是丧家之犬,输了夺嫡,没有机会再翻身了。
她犯不着和一个老太婆怄气,且不说谁先走的问题,何氏也不会允许她蹦跶太久。
刘意被打这事就这样揭过,几天后小毕带回来一个消息。
“太后昨日设宴请了太皇太后,您猜发生了什么”
这些天刘意被守丧弄得精神不振,回来半死不活躺榻上,阿史虽然想说,可刘意的样子,也只能随刘意去。
小毕挪过来给刘意切甜瓜,手脚麻利,嘴上说着,眼神直勾勾瞧着漆器里的甜瓜。
刘意哪不出小毕的渴望,手指勾了勾,“说得好它就是你的,不好就是阿史的。”
后世满大街的甜瓜,在现在是贵族的奢侈物,刘意也不是天天有。
小毕立刻来了精神,绘声绘色描述起来,“您不知道,自打太后临朝,太皇太后就处处受制。
前天突然下旨,说让董骠骑共参朝政,太后哪肯啊,故意设宴请太皇太后,宴上谈起朝政,说妇人不宜参议国家大事,让太后收手。
结果太皇太后大发雷霆”
小毕清了清嗓子,模仿董氏的话,“不过是屠狗户起家,有个何进便嚣张起来,等董骠骑砍了何进的脑袋,我你还怎么横”
刘意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瓜,简直想为董氏鼓掌。
我卖我队友。
就冲董氏这话,何氏还不得想法子弄死董骠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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