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欢欢跟我比起来还算好脾气?。”
她缓缓道,唇角含了些不?屑的笑,“如果是我出手,哪还有命给?你反咬一口的机会。”
一言一语包含羞辱,洪朔直接气?涨红了脸。
“秦岺!”
低低一声威胁,他都快把后槽牙咬碎了,但最后也只能隔着玻璃无能狂怒。
秦岺淡然地?看着他,转而?道出一句:“老洪,台词背得?不?错。”
洪朔身体一僵,眼中一时闪过惊讶,还有害怕心?虚。
停顿之后渐渐收敛了表情,警惕起来。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秦岺嘲弄地?拂了拂肩边的灰尘,漫不?经心?道,“你为了保住离婚财产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出现离婚财产这个字眼,洪朔直愣愣地?看向这个女人。
她竟然......全?部都知道?!
洪朔压抑住抖动的手,装作正常的样子,却按耐不?住双眼里的惊恐,“毒妇!
你想干什么?”
秦岺此?时显得?格外淡然,“没什么,今天来,只是确认一件事。”
洪朔与她对视。
她缓缓说出几个词,“褐色风衣,红唇,卷发?。”
这几个词在?脑海化为具象,逐渐与那人形对应上。
洪朔上下唇碰了碰。
“你跟她认识?”
果真是她。
秦岺不?用再多问,从他的反应中就已经能看出,他背后那个真正操控的人,是她。
白汕啊白汕,你回?来,还是为了当年的事么?
秦岺敛了敛眸,耳旁自动隔绝洪朔吵闹的询问声。
她已经确认是她了,此?行的目的达成。
“毒妇,你他妈说话啊!”
“好了,接下来的事会怎样我不?知道,但你的事应当不?会如你所愿。”
“还有,毒妇二字。”
秦岺睁开眸,凌厉又挑衅地?看他,“我不?觉得?是什么贬义词。”
“毒能刺人,能防身,能身怀剧毒或本就是剧毒,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至于妇——”
她一笑,“我本就是妇人啊。”
这话说的,又有什么错呢。
二十年前的津宁市人人称她是津宁毒妇,她从未觉得?这是一种贬低。
毒能是毒蛇巨蟒,也能是杀人与无形的毒素,自然也能指人。
洪朔瞪圆了眼睛,“你,你!”
秦岺没再同他废话,站起身,对着电话说出最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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