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日,何立都是深夜了才带着醉醺醺的酒气回来。
何立酿跄着身子进门,见到你来立即软绵绵的瘫在你身上,“那金庭礼仪官什么礼仪官,不过是个酒囊饭袋!
天天天就知道拉着我们饮酒作乐”
你见着何立这难受的模样,也是心疼得紧,赶紧叫来谷梁安同你一起将何立扶回房内,又叫青黎准备醒酒汤。
“山西酒烈,那金人又向来是跑马喝酒惯了。
你怎么比得过”
你心疼的为何立揉着太阳穴,“这几日,我已吩咐下去为那金人寻几个陪酒的舞姬,今日晚间便会进府。
可别再拉着你同那武义淳饮酒了。”
“娘子真是心疼我”
何立环着你的腰,用头蹭了蹭,便缓缓睡去。
舞姬进府后数日来,金人院中歌舞声不绝于耳,虽是夜夜笙歌,吵的人难以入睡,却好歹能饶了何立与武义淳一个安静。
这日你正睡得深沉,迷迷糊糊间听得有人进房内低声谈论着什么。
随即响起衣物摩挲的声音。
“大人,怎么了?”
你揉着睡意惺忪的双眼,半撑起身子问着正在穿衣的何立。
“宰相有事传唤,我去去便来,娘子继续睡吧。”
何立轻柔地摸着你的头,扶你睡下,又在你额间轻轻落下一吻,才转身出门。
房内又恢复了平静,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又被轻轻推开。
一个略带凉意的怀抱钻进被子将你圈住。
“嗯?脂粉的香气”
怀中那人身上甜腻的脂粉味冲进你的鼻尖,让你不禁皱眉,又将头往里埋了埋。
“哦,刚刚杀了个舞女。”
“竟不是大人去开荤,而是给诡刃开荤?”
一股醋味飘进何立的鼻尖,他勾起你的下巴,看着你仍旧迷蒙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谁说我不开荤”
这一吻吻得你登时困意全无,推拒着他探入被中的手,转移话题道:“那舞女怎么回事?”
何立知今日事多,原本也只是想逗逗你,见你推拒却也不恼。
“金人礼仪官死了,那舞女知情不报。
便小小给了些教训。”
“什么?礼仪官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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