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真是好大的气场呀,不过三言两语的,便将肖管事吓得跪地不起。
回去便同我说自己恐难当这管事之职,要回乡养老。”
还未见人便先闻其声,你循声回头一看,何立正笑着朝你这边走来。
“这肖矩在何府也有些年头了,平日里为人办事可最是踏实本分的。
不知这肖管事是何处惹恼了娘子呀,竟让娘子生这么大的气?”
何立站定在距离你两步之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你,虽是脸上带笑,声色却满是质问,他将折扇挡在胸前轻摇,等着你的答复。
方才你去正厅受礼之时。
何立吩咐完肖矩便漫步行至湖心亭赏荷饮茶。
估摸着你那边时间差不多该结束了,刚准备起身去寻你,却看见这肖矩匆匆赶来。
还未等何立开口询问,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请求何立将他放归乡下养老。
何立心生疑窦,眼神看向管事身后的肖瀚。
“大人,方才我爹因您的吩咐才迟了些给大娘子请安,结果大娘子了好大的火气,爹下跪认错了大娘子也不依不饶的。”
肖瀚忿忿不平的替他老子鸣不平。
“我们这些下人丢了面子事小,可大娘子一来便不听解释的这般严惩。
这不是打大人您的脸面嘛!
更何况,她可是那边派来的!
这刚来头一日便要撤换咱们府里的管事,安的什么心!”
何立听到此话,眼神一厉,怒斥了一声住口,吓得肖瀚立马也跪倒在地。
“大人,方才我在大娘子及府内众人的面前失了大分寸了,恐将来留在府中也失了威信,不能再帮衬大人与大娘子分毫。
肖矩求大人念在我们主仆多年,放我与瀚儿归家罢!”
肖矩又重重的向何立磕了两个响头。
难道这青玮便这么急不可耐么?新婚第一日便急于在我府内扫除障碍为安插眼线铺路?
何立双指摩挲着胡子思索着,面上却不显露对你的疑窦,只好言好语地劝解二肖。
“她如今既嫁过来,便是何府中人,不可再有方才的怀疑、离间之心,你们作为管事,更要管住府内众人,不许旁人有此议论。”
“更何况,她作为何府主母,管理内宅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啊,这个人有个人的御下之法,你二人要学会适应。
你们是我用老的人了,办事向来谨慎妥帖,我最是放心……这何府往后有大娘子统管,又有你们从旁协助,我才能乐得逍遥呀!
连日来你们父子操办我的婚事也是辛苦了,且先休息几日吧。”
这一番敲打劝慰下来,二人被夸得头晕目眩,不知方才来意。
二话不说便答应好好报效何立的赏识,朝何立再拜了几拜便退下了。
你料到定是这肖管事不服,跑去给何立告状,他这才急匆匆赶来向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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