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禾终于放弃了挣扎,不是碍着他说这句话的缘故,而是因为,她当真是精疲力尽了。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她那一点子力气实在是微不足道,早知如此,何必还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好在这样的场景每日都在此处上演几场,周围的人只当又是一对有情人骤然分别,依依不舍也不足为怪。
星禾低着头,一张脸红得滴血。
只能在内心祈求,切勿被人认出。
“不要嫁给陈九安。”
少年说完最后一句话,毅然决然地放开她,随即翻身上马,毫不犹豫地抽了一记响亮的鞭子。
身下的骏马昂起来,出一阵高亢的嘶鸣,随即扬起马蹄,载着他如旋风一般朝前飞狂奔。
“少主,等等我——”
祁浩的反应慢了半拍,忙策马狂奔追上去。
星禾垂手默立,看着他们宛若一阵旋风掠过,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
六月像是离别之月,前脚刚送祁云谦出了城门,后脚长房诸事妥帖,也预备着要回云州了。
临行前一晚,星禾有些不舍,挑了些实用的东西让三姐姐路上带着些。
“我知道大伯母各类物品都备了些,也不缺什么,权当我的心意吧。
这个狐狸毛昭君套是我亲手做的,等入了秋,云州那边总是比京中冷些。”
“这个布包里是鹅羽软枕,是给姐姐坐车时垫着腰的。
一去便是十来天,路途遥远舟车劳顿,那马车又颠簸,垫着总归能好受些。”
“这几个食盒是我身边的白芷做的一些糕点,她手艺还不错,遇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总能填补一些。”
“这个匣子里是一些小玩意儿,里面有孔明锁、九连环,还有叶子牌,我知道你闲不住,路上定闷得慌,就当无聊打时间吧。”
她每拿出一样,星晚便感念一声。
吃的用的收拾了一堆,倒比她自己备得还齐全些。
盛夏已过了一半,星晚的扇面却还没绣完,还差几丛枝叶。
星禾拈针捻了丝线,替她做这最后的收尾。
星晚心不在焉地提起顾家东边的那处宅子,她偶然路过瞧了一眼,现下新挂了个牌匾,叫做什么悦荷馆。
牵扯丝线的手顿了顿,星禾眸中闪过一瞬间的动容,他走前最后一桩事,便是定做了这牌匾,明目张胆的彰显自己的爱意吧。
星晚并未现她的异常,浅笑了一声,“看来这悦荷馆的主人,定是极爱荷花的吧?”
“或许吧!”
星禾换了更浅一些的颜色,去绣那初生的嫩绿叶片。
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星晚压低了声音,“我听母亲说,陈家对你很是满意。
依二婶婶的意思,想早些定下来呢。”
星禾吓了一跳,“这么快?我只见了他两三次啊。”
星晚却不以为然:“我与顾家交换合婚庚帖之前,我连顾宴洲长什么样子都不知呢。
你与他好歹还算相处过,双方又是知根知底的,合不合心意只有你自己知晓。”
“哪有什么合不合心意。
母亲说他是个好的,何况他也确在可选范围之内。”
星晚趴在案上,双手支肘撑起下巴,没好气道,“真要喜欢一个人,是没有什么范围的。”
她顿了顿,又觉得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她们这样的女子,最重家世门第,比如她和顾宴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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