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而且我接手的这案子啊,涉及朝中大臣,圣上很是重视!”
薛行渊隐隐觉得不对,却不知哪里不对。
李絮絮却得意洋洋,眼中闪着光:“破了此案,我日后定是前途无量!”
薛行渊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看见李絮絮手中的帕子,忽然问:“你手里的是……”
“好看吗?今日去街上买的。”
薛行渊想到了几日前初见林挽朝,她安静的坐在灯下刺绣的模样,忽然说:“絮絮,其实你该自己学着刺绣女红。”
李絮絮轻嗤一声:“学那些做什么?那都是在深宅里无所事事的女人学的,如今我是刑部女官,做的事可比她们有意义的多!”
薛行渊听见她这话,忽然微微一愣,大抵是没想到,这话会是从李絮絮口中说出来的。
好像她口中的人人平等,还是将女子划为了三六九等。
李絮絮丝毫没有注意到薛行渊的错愕,勾唇一笑:“等林挽朝知道我入刑部为官,还不知道要嫉妒成什么样呢。
到时候,看她那副清贵模样还装不装的下去!”
薛行渊犹豫片刻,轻声道:“絮絮,她如今已与我和离了,此后走的所有路都与我们无关,她嫉妒与否,倒也不必如此在意。”
“我可没有在意。”
她愁着眉头,善解人意道:“我只是想,她那样心胸狭隘的女子,脱离了深宫大院,看见我和你如此幸福,会不会很难受呢?”
薛行渊没再说话。
因为他知道,她不会难受。
现在大半个京都的人,都想娶林挽朝。
而她,似乎再也不会嫁人。
许是,因为忘不掉自己,更忘不掉他留给她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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