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屋子里变的鸦雀无声,季子封脑袋嗡嗡作响,脸涨得通红,眼睛也慢慢瞠大,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伤人的话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但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他那么喜欢她!
然随后认真一回忆,猛然想起……对!
该死的!
他好像确实说过这些违心之论,因为当时被慕霖、慕潇道中心事,为顾及颜面,所以才会口无遮拦极力否认,后来在门口遇见她,她眼睛还红通通的,他当时便纳闷怎么回事,现在居然全对上了。
一瞬间,浓浓的心疼与自责齐齐涌上心头,他愧疚的不知如何是好,最最该死的事,他居然把自己说过的这些混账话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怪不得从那以后,她就开始疏离他、排斥她,他费尽心思哄了很久才好。
原来……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他深深伤害了她,却从不自知,而时隔这么久,她还能把那些话逐字逐句清清楚楚说出来,可见他无心之过对她伤害有多深。
但天地为鉴,那根本不是出自他本意啊。
“小夏……”
他面露痛苦之色,激动的一把抓住她的臂膀,“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我当时、我当时只是突然被人拆穿心思,感觉很难堪,又自尊心作祟,所以才说了些言不由衷去的胡话、烂话,对不起、对不起,我对我曾经说的那些屁话道歉,但我发誓,在我内心深处绝不是那样想的,你相信我,小夏……小夏……”
他一遍一遍呼唤她的名字,想祈求她的原谅,已经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恨不得将自己一颗心都掏出来给她看看,“你能体会到的,对不对?我从来没有真的在意过你的出身,也从来没对一个女人这样用心、付出这么多感情过……”
“少卿!”
钟小夏打断他,“您根本无需自责,虽然开始听您说那样的话时,我心里确实很不好受,可细一琢磨,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
您是谁?堂堂的大理寺少卿、和皇上都称兄道弟,妥妥的天之骄子,我又是谁?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平民女子,需要仰仗您的帮助才能生存,以您的身份,嫌弃我也是应该的啊。”
“小夏,你别这样说,我……”
“您先听我把话说完。”
小夏面色一片坦荡,毫无规避之色,“我说的这些都是肺腑之言,那天在后面看着您和艳儿郡主般配的背影,我便明白了这个道理,无论同情还是可怜,我都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也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厚爱,只是我无福消受罢了,也不存在什么原不原谅的,您并没有做错什么,因为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注定不会有结果。”
季子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太阳穴突突直跳,感觉脚更疼了,可还是强忍着煎熬,去听她说的那些让他犹如万箭穿心的话。
“还有吗?”
他咬紧牙关道!
“呃……还有一点”
小夏微低下头,“必须跟您阐明,就算终身不嫁,我也不可能去给别人当妾,这是我的底线,其实少卿不必把我想得多好,开始我的确对您有好感,还总是以补充阳气的借口占您便宜,但实际目的,可能跟那些爱慕您的名门千金差不多、都肤浅至极,不过是贪图你那张好面皮罢了,如果少卿同意,差事我可不辞,但是一定要离开季府,总寄宿在您这也不是回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您也毕竟是要成亲的人了,最后,今日话既以说开,我和大人之间就别在暧昧不清了,往后……就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您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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