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眉头微皱,“他身患心悸之症,时日无多。
待他去后,你又该如何”
明溪笑了笑:“自然是和陛下生一个,又或是”
她蹲到他身前,以一种轻佻的态度挑起男人的脸,就像恩客打量楼里的姑娘或是僮儿。
“王爷模样俊俏,配做我的男宠。”
明溪戏谑一笑,松开仿佛遭受奇耻大辱的男人。
她认真说道:“王爷十岁便身中子蛊,长久以来洁身自好,也算良家子。”
襄王瞳孔紧缩:“你知道子母蛊”
他这次潜回京中,正是收到底下人的密报,密报上说可解子母蛊的方士云游至京城。
江朗月劝他不可太过鲁莽,要从长计议解蛊之事。
他被成为废人整整十五年,武功尽废。
一朝有望解蛊,哪怕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一闯。
没想到那方士徒有虚名,不仅没有解他身上蛊毒,反而驱动他每至月圆之夜才发作的蛊毒。
方士丢下他跑路,他则被民坊里的百姓因害怕连坐而检举,差点折到金吾卫手里。
幸好他解蛊的位置离不平学堂不远。
趁守卫马车的禁军一个不察,他钻进马车,这才躲过金吾卫的搜捕。
明溪语气淡淡:“我若是王爷,一定对施以援手的我感恩戴”
“末将叨扰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马车突然停下,一道雄浑的男声透过车帘传来。
明溪扫了眼缓缓抽出腰间软剑的襄王,轻嗤了一声。
蛊毒发作,别说软剑,就是给他弓弩都难逃生天。
她端正坐好,腿上搭着一床保暖的绒毯,正好盖住男人的身形。
“百合,”
明溪轻唤一声,坐在马车外的百合掀起车帘,迫人的视线落在来人身上,“何事”
金吾卫士抱拳道:“方才城东民坊有人告发,说有叛党混入,末将奉命捉拿。
末将跟随那贼人的踪迹一路寻来,特来告知娘娘,请娘娘务必小心。”
明溪笑道:“本宫没到贼人。
本宫身侧有禁军守护,你们放心去寻便是。”
车帘落下,明溪慢条斯理掀开绒毯。
被蒙住的男人得不到空气,苍白的脸都变得红润起来。
收回软剑,襄王忍住子蛊反噬的痛楚,缓缓盘腿坐在雪白绒毯上,拱手道:“多谢皇嫂。”
明溪眼眸半眯,懒得和他周旋:“想好了吗成为本宫的剑刃,或者本宫尖叫一声,引来禁军。”
“皇嫂的剑刃,”
襄王一字一顿,忽而问道,“不是男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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