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怎么进来这里的?!”
一阵低沉的惊呼声从焚烧室的门口传来。
先前送“柴火”
下来的其中一位穿着白褂的年轻人正站在门口。
他想不通,只是门外抽个烟,等里边儿烧根柴的功夫,怎么就会有无关人员闯进了这里。
还把那根没烧完的柴给拉了出来。
要是被老师知道,他就死定了。
但是刚刚他一直都待在门外,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影经过,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进来的。
愕然间,他以最快的度试图从口袋里掏出呼叫器,准备联络研究所内的紧急安保人员。
只是陆程光先下手为强,电光火石间,一个疾冲便从熔炉边到了门口站着的白衣年轻人跟前。
起跃,抬手肘击,反身握住腕部,一震……那人手中还未来得及按键的呼叫器瞬间飞了出去,行云流水般就到了陆程光手上。
整个过程不到1秒,仿佛是他自己给人递过去的一样。
把他的双手背缚,制住人后,陆程光用指尖挑起他胸口戴着的那枚胸牌,眸光凛冽。
“白敬河……研究员助理。”
落入他人手中,动弹不得的白敬河此时终于开始害怕起来,他咽了咽口水,佯装镇定问道:“你们究竟是谁?要做什么?”
易楠此时也朝白敬河的方向走过去,脚步缓慢,但步步逼人,语气冰冷,“我们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在这里做的事情……!”
闻言,白敬河紧张的心跳声不断加快,双腿软,却被陆程光制住连倒地都不能由自己控制,像只挂在钩子上的烂脚虾一样。
他紧张地看了一眼被两人拉出来的还未烧成灰烬的柴,但嘴上依旧嘴硬道:“这里都是我们的人,还有24小时全天候的监控系统,你们俩逃不出去的。”
“是吗?即便我们逃不走,但在死之前拉着你垫背可再简单不过了,你说这研究所里的人会不会因为你挡在我们前面而投鼠忌器……?”
易楠用指甲划过白敬河脆弱的脖子,眼中满是寒意,用开玩笑的口气说着威胁人性命的话,
“或者,我觉得……直接把你扔进那火炉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你这些年应该也没少干这种事吧……”
白敬河只觉得脖子上的皮肤起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镇定。
“别别别……别杀我,求求你们了……都是他们,是他们逼我做的,我本来也不想干这种天打雷劈的事情的。”
易楠把手指从白敬河的脖子上放了下来,弹了弹他的衣领,“……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
白敬河顺从地疯狂点头。
他出生在滨海的一个小康家庭,不愁吃穿,父母康健,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考试向来名列前茅,上了个顶尖的大学,毕业后又如预想一样毫无意外地考上了研究生、博士。
然后跟着老师顺理成章进了林氏医药。
到了这里之后,他现了一个与原本平淡的生活完全不同的世界。
一开始在老师的指导下进行秘密人体实验,他还有些顾忌、畏惧、恶心。
但渐渐的……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完完全全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而且还能无所顾忌地进行各种实验,让他觉得热血沸腾、心神荡漾,愉悦的荷尔蒙在体内分泌爆棚。
凌驾于他人和律法之上,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他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可现在,他白敬河成了这只被人捏在手心,任人宰割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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