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与叶离打配合的衙役连忙给管县令使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
管县令忍着脾气,僵坐在正位之上,看叶离有何用意,暗下决定,如果叶离只是见色起意,他定然要上奏朝廷。
却见叶离越来得寸进尺,差点贴到珍珠脸上去,言语也越发不堪。
“美人儿,本官素来怜香惜玉,你以后跟在本官身边作个长随,本官定不会亏待了你,以后回到京城,为你谋个官身也是平常之事。”
珍珠用力咬了咬嘴唇,转头怒视叶离,“别说是官身,便是封侯拜相,我也不会,不会委身于你。”
叶离的脸色沉了下来,骂了一句“不识好歹”
。
站起身来,转头看向里长,“本官和你明说了吧,本官看上你儿子了,想带他回京城,保他一生荣华富贵。”
“你儿子年轻小不懂事,今晚你便留下和他住在一间牢房里,替本官劝劝他。”
“机会只有一次,本官也不是非要他不可。
想死还是想活,你们父子两个可要想好了。”
里长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叶离,深深低下头去,“是,小老儿一定帮您好好劝劝我儿。”
管县令按照叶离的意思,命人将里长父子二人押入牢房,之后宣布退堂,明日一早再行宣判。
堂外百姓议论纷纷渐渐散去。
管县令再也忍不住,开口问叶离:“不知钦差大人是何用意?”
叶离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管大人可听说过晕血之症?”
晕血?什么意思?
叶离看他一脸茫然就知道他没听说过这个病症,耐心解释道,“所谓晕血之症,乃是娘胎里带来的一种病,患者见血便晕,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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