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好好摇头,眼泪四处乱飞,“就算被强迫也不能被打成这样,这个畜生。”
戚好好哭过一阵,终于不那么情绪失控,哽咽着说,“他有过一次婚姻,上次离婚,就是因为家庭暴力,你父母没有告诉你?”
他们告诉过她吗?他们为了把她嫁出去,说的大概全是好话吧,又怎么会揭穿。
许细温闭上眼睛,用力吞咽,把委屈咽下去。
“还好郝添颂有关系,能及时安排病房。”
许细温眼睛睁得大一些,眼眶更疼,“他来过?”
原来昨天晚上的真的是他,而不是幻觉。
“来了又走了,看脸色很不好,挺生气的样子。”
戚好好歪着头想了想,一脸花痴相,挤眉弄眼地笑,“原来他就是郝添颂啊,长得挺帅挺高的,和你很配。”
配吗?除了身高,其他一点都不配。
戚好好回去帮许细温收拾住院用品,许细温躺了一个多小时,勉强下地去洗手间。
许细温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五官完全深陷在肿胀的面部肌肉里,脸上是红紫色的淤青痕迹,在额角偏头发里,有条四五厘米长度的缝针痕迹。
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掐的打的、脚踹的痕迹……
许细温看着竟然笑了,笑着就流了眼泪,抬手,自己擦干净,可是脸上还是带着笑。
狼狈的、难看的,像她这几年的日子。
过了饭点,戚好好还是没有回到医院,说是路上堵车了。
许细温在病号服外面套了自己带着血迹的外套,她佝偻着脊背去医院外面的小饭馆里打包了炒粉,又拐进隔壁的小超市买了烟和打火机。
在经过医院门口时,雨噼里啪啦开始往下掉。
许细温把烟和打火机藏在衣服里,想走快些,还是被淋得湿哒哒。
回到病房,郝添颂竟然在。
他穿着深色的西装外套,颜色变得更深,淋了雨的头发根根直竖着,正单手撑着病床在拽腿上的裤子,看到许细温进来,瞥了一眼,继续和腿上的裤子做斗争。
低声骂了一句,十分不耐烦。
许细温把炒粉放在桌子上,进里面拿了毛巾出来。
郝添颂伸手隔开,轻抬薄唇,吐出一个字,“脏。”
湿裤子和鞋袜被团成一团扔在沙发边上,郝添颂只穿着白色的衬衣,一双长腿走到桌子旁,取出筷子磨蹭了几下,掀开快餐盒子,低头就吃。
许细温坐在病床上,她嘴巴还疼着,说出的话是含糊不清的,“谢谢你。”
郝添颂没搭理她,把整盒快餐都吃完了,连根豆芽菜都没剩下。
一直到睡觉,戚好好没来,郝添颂没走。
他窝在沙发上,许细温睡在病床上,没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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