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就别往回看了。
按压在眼部的手臂移开了,从绷带上传至鼻腔里淡淡的消毒水味,也在一瞬间消失了。
我睁开了眼睛。
头顶白色的灯光亮到晃眼。
“清溪酱,你怎么了?”
耳边是太宰略带担忧的声音。
我轻声说道“太宰,你说的没错,确实应该往前看。”
太宰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往前看,看什么?看电梯到几楼了吗?”
诶?电梯?
我们不是在港湾大桥上吗?怎么会在电梯里?
可这四周密闭的空间又显示确实是在电梯里。
“到了哦。”
电梯停了下来,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脸凝重的福泽谕吉。
这一幕和我现世界被改变前的场景简直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我的怀里抱着那个金色的盒子,而之前我走出电梯门时,怀里是没有盒子的。
当时由于没想好如何向侦探社的人坦白乱步逝世的消息,我连它悄无声息地消失了都没现。
太宰似乎对这件事毫无感觉,并对我的话感到茫然。
看样子应该是这个盒子使我产生了某种幻觉,并将短短的一瞬拉长到了一天。
现在我又回到了原点。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幻雾般奇妙的白日梦。
在看到乱步工位上摆放整齐的一排波子汽水后,我的心突然踏实下来了——这里还保留着乱步存在过的痕迹。
他不会被任何人遗忘。
“福泽前辈,有一件事要向你们说明。”
第二遍讲出这件事时,我心里依然很难受。
但不是那种空荡荡的,因为全世界都忘记了他而只有我记得的难受。
福泽谕吉的办公室是单人隔间,他在茶桌前坐下,也示意我坐下。
“清溪,你来是要说乱步的事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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