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不愿意帮我见到津先生,我是能理解的。
津先生对他的态度与其说是不友好,倒不如说是时时刻刻都想弄死他。
而太宰本人应该也是如此。
他们两人并不掩饰地厌恶对方,偏偏又极为相似。
上次我们从月萤山下来,津先生已经警告过我,不要再因为乱七八糟的事,随便吵醒他了。
但是现在我必须要问他一个问题。
爸爸是什么时候遇到他的?
在我的记忆里,星奏外公是在我六岁之后失踪的,而我遇到乱步得到异能,又碰见津先生,是在九岁生日那天。
中间时间线隔了有近三年,那爸爸是在什么时候遇到津先生的呢?
关于星奏外公的遗物,除了那个钱包,在父母和花丸外婆家里,竟然没找到一样东西。
家中的地下室里,原本是储藏了一些外公生前和我合做的小手工,但竟然在前几年无端进水,将放在那里的东西都泡烂了。
妈妈便将那些东西都扔了。
巧合太多,就显得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会是津先生做的吗?
……不可能。
如果是他,压根就不会帮我去扒出那颗玻璃珠了。
另一方面,外公生前唯一的友人也压根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仅知的线索是他居住在横滨,有三种颜色的头,是个男人,还会做一种叫晚香糕的食物。
以上,是我收集和筛选到的全部信息。
我把它们送到了群聊里,群聊名称追梦小奶狗们还是让我觉得有些瘆人。
两只“小奶狗”
在我家过了一晚,差点没闹到把屋顶掀翻。
因为我和乱步已经离婚了,必须分开房间睡了。
在乱步抱着枕头到我房间门口时,后衣领被陀思扯住了,后者毫不客气地将他拖走了“都已经离婚了,你可别犯罪,罪与罚时刻等着你。”
乱步像只芦花鸡似的扑棱着挣扎“别乱说,我就是来和清溪溪说一声晚安。”
“说晚安需要带什么枕头,我看你是居心不良。”
陀思冷冷地说道,“认清现实吧,我才是你的室友。”
家里的客房都在新修,只有一间能用。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妈妈大手一挥,安排他们住一间了。
床不算小,两个人也睡得下,但他们两人坚决不同意。
我想了想他们两人同床共枕称兄道弟的景象,也觉得可怕,于是建议道“那你们就一个人睡床,一个人打地铺,我多拿两条被子过来。”
陀思立即咳嗽了两声“我身体不好,睡地上容易感冒,咳咳——”
乱步眯着眼睛不高兴地说“我身体也不好,睡地上也会感冒。”
陀思咳嗽的更厉害“我贫血。”
乱步捂着膝盖说“我缺钙。”
陀思左手扶额“我低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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