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晏风华点头,“我匆匆赶过来,上午在飞机上吃的,现在是饿了。”
葛婧之笑靥如花,“好,一定有爸最喜欢的红烧肉。”
荆觅玉坐晏玉的车。
晏风华则上了葛婧之那辆。
驶上大路,荆觅玉轻声问“你知道那刺绣图”
“今天才知道。”
晏玉打开音响,电台传来一首声嘶力竭的情歌。
“那你以前知道什么”
他切换电台,“你接近我是想泡我。”
切来切去,都是情情。
“谁想泡你。”
她别过脸望车窗。
“我们床也上了,避孕套用完一盒又一盒。
彼此没有恶意,既往不咎了。”
他终于换到一首得意的笑。
荆觅玉抓了抓头,“你说得是轻松。”
晏玉“你听。”
这时歌词在唱“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荆觅玉想气,却又不知从何发火。
最后还是笑了,“服了你。”
“把人生放上天平来衡量轻重,总有一件是重中之重。”
晏玉漫不经心,“在从前,有一件事压着我的天平。
现在有人能翘起它,那就不再重要了。”
荆觅玉转脸,严肃起来,“方丈。”
有这等觉悟的男人,都能出家了吧。
他因她的称呼臭起脸来。
她嘟哝着“你是我的榜样。”
“一会,先听我爸怎么说。”
荆觅玉思索片刻,问“你知道何家吗”
晏玉答“我实话告诉你,我只知道有一个叫何扑玉的人,和荆山之玉有关。
其它一概不清楚。”
“我不想告诉你。”
“只要不影响我们上床,你说不说。”
他还懒得理了。
“”
说半天,这个男人对两人交不交心根本不在意,他心里只有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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