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陈厚金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郑沅也不管那刘翠兰了,直接和陈厚金说。
要是这陈厚金也是个拎不清的,那今天这事她们就不打算管了。
陈厚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疲惫的开口:“我知道的,是这老婆子自己拎不清,没和我们商量就偷了田契,不关你们的事。”
“老头子!什么叫不关她们的事?明明就是”
“闭嘴吧你!”
刘翠兰还没说完,就被陈厚金一声怒吼打断。
刘翠兰见陈厚金真的发怒了,立时闭了嘴不敢再出声。
“厚金叔,你是个拎得清的。
虽然你们田契丢失这个事,和我们确实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毕竟婶子也是从我们这里听到的消息,我们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
这个事情我们也会帮着处理,一会子你就别说话,我们来和赌坊的人说。”
两人拉过陈厚金,小声的和他说。
一辈子在土里刨食的庄稼人哪里知道这事情要怎么处理,刚刚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这会子有人主动帮忙,而且她们背后还有镇上的张员外家,自然没有不应的。
“几位大哥,咱们先坐下来喝口水慢慢说吧。
彩凤,你去打几碗水来给几位大哥。”
郑沅和段敏敏从檐下拖了几根凳子放在一旁站着看热闹的几人面前。
不管咋说肯定不能一开始就上去和人家掰扯激化矛盾,先问问看什么情况吧,能不能有谈的余地。
“诶诶,我这就去。”
王彩凤忙不迭的从地上站起来跑向灶房。
那几个催债的人见这两个村妇竟然不怕他们,还要让他们坐下来说都有点稀奇,正常村里人的反应不应该就和这家人一样不是哭闹就是求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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