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嫁给了二板后,石姑现自己的脾气也大了,做什么事儿忍不了一点,这与她之前隐忍的性子有所不同了。
乌兰旗听到她这番话,沉思了起来。
石姑接着说道:“你们趁大宗师决斗时抢先一步救走了人,救下的人并没有第一时间送入谙蛮族府,你们乌兰府可承受得了大宗师的震怒?”
“明日午时,大宗师过来要人,到时候你们可以提出条件做为交换,而眼下你们乌兰族最缺的正是宝马,先是得到头马节的魁。”
乌兰旗若有所思的看向石姑,对她的话并不太信任,但她似乎也没有完全说错,大宗师的怒火,他们承受不起,也不该在这节骨眼上与谙蛮族对上,反而成了上京城的笑柄。
“这柄小刀你没有交出来,且夜里的行动你也没有向大家主和国君细说,我也就当不知情,不揭穿你,但是你要知道,我手里并没有火器谱,明日大宗师入府,你得护我。”
乌兰旗听着这话被气笑了,他没有亲手杀了仇人,还要护着这仇人,这世间岂有这样的道理。
“我若没了,你们乌兰族仍旧无法与谙蛮族结盟,你自己想想吧。”
石姑转身离开,乌兰旗气得一掌劈在矮几上,矮几四分五裂。
亮护卫被人看守住,又有最好的巫师替他治疗,养了一日一夜,人精神多了。
第二日清晨,亮护卫再次被审问,总算能说出话来,但他不与任何人说实情,却提议要见石姑。
石姑单独见了亮护卫,他见到石姑倒也不隐瞒了,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这一路上的辛酸。
原本谙蛮族大家主察觉皇宫政变,古里族把持皇宫和北城,便立即阻止了部族精挑细选的汗血宝马入京,同时还快将武公子和亮护卫送出了城。
本来想着部族里的长老和这对主仆能平安回到部族去,哪知半途遇上了古里族的死士。
说起这些死士,亮护卫恨得咬牙切齿,这些人以前都是罪奴,也有些来历不明的匪徒,他们亡命天涯,本来没有部族的庇护再无翻身之日的,如今得到古里族的赦令,便都成了古里族中的死士,甘愿冒险一搏。
“古里族这是要造反呢,先前围剿我们的人当中,竟然有逃亡的沙匪也在其中,我们岂能忍。”
亮护卫说得激动,石姑却是默默地听着,亮护卫所思所想石姑都知道,他没有说假话,杀谙蛮族人,夺谙蛮族的宝马,那都是为了头马节的魁。
事实上,古里族在头马节上并无好宝献上,便想到了这一招。
就算谙蛮白术现的早,却还是被古里族给劫了。
“那些同行的长老们,死的死,逃的逃,我与武公子皆被抓,连给大家主送消息的人都没有,古里族太狂妄了。”
说到这儿,亮护卫已经激动得上气不接下气。
石姑给他递了一杯水,见他平静了一些,方问道:“武公子在何处?”
亮护卫摇头,他醒来时已经在水牢里,且外头设下机关阵,没有打开阵门,根本无人知道他被关在倒座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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